薑霜同摘了耳環放進了手包,漫不經心地開口,“唐亦力保她,鄭書意為了自己所謂的事業心,也不會離開雜誌社。
“既然這兩個女人上趕著要成為男人的附屬品,一個輕賤玩意兒,我們不用用她們,豈不是浪費了她們的愛情?”
鄭書意太多把柄了,渾身上下都是篩子。
也就是國內跟歐美不同,時宴這種性彆歧視的話即便曝出去了,也是毫發無損。但凡是在歐美,時宴早就身敗名裂了。
我國,一向是對男性無限包容,而對女性無限苛刻的國家。在她有生之年,恐怕都將如此。
她低下頭,握緊了自己的雙手,目光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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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向成請薑霜同來他新建好的茶莊,薑霜同剛下車,就被關向成親自迎接。
“貴客臨門,蓬蓽生輝。”
茶莊即便是在冬日裡,仍然春意盎然。
並沒有多麼名貴的花,隻是花期早一些的梅花,四處都是的三角梅,散落一地的月季。
地上都鋪著鵝卵石的小路,零星幾片梅花花瓣四散開來,芭蕉葉落在月洞窗前,牆角種著厚實的藤蔓。
月洞門兩側必然是不同的景致,他們走進去,幾乎是彆有洞天,柳暗花明之感,翠葉綠枝中,黃色的銀杏葉子落英繽紛,一座白牆黑瓦堆砌而成的暖閣出現在眼前。
齊副總理齊白坐在暖閣裡,緩緩起身,“羅女士,幸會。”
這是第一次有人稱呼薑霜同。
在身份看來,齊白根本不需要站起來主動跟薑霜同打招呼,可他就是站起來了。
哪怕就是為了表示對女士的紳士風度,這風度也夠了。
更何況,薑霜同提前約定時間一個小時就到了,齊白竟然更早。
薑霜同態度十分尊敬地主動伸出手,“齊先生,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