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
他心頭一跳,莫名有些心虛。
他不是沒有想過告知自己的身份,可到底他要殺了薑霜同的丈夫跟公公,又杖責了她的弟弟,勢必有些不妥的。等到賈蓉賈珍伏法之後,事情的風波過去了,他再告知於她。屆時,無論薑霜同願不願意入宮,他都能妥當安排。
當然,大半年之後,他們如果還是一直沒有子嗣,薑霜同如果執意留在秦家,趙禎也隨她。
“父祖留下一些基業,我勉強繼承家業罷了。”
趙禎模糊了自己的家業到底有多大,“終歸能在官家麵前說上幾句話,給娘子謀人手銀子,日後護著娘子,定然是可以的。”
薑霜同歎了一聲,“六哥如此說,倒是顯得我一無是處,連自保之力也無了。六哥且不想想,若是我真得事事都要靠著男人,我是如何出了賈家那個虎狼窩?”
指望男人,她隻怕早就投胎多少次了。
“男子爭權奪利,叫做雄心壯誌,有誌於世。”
薑霜同譏諷一笑,“女子要權要勢有錢,叫做不安於室,牝雞司晨。
“李郎君若是也這般想,我們趁早一拍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