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伊達的心結!小林與組織的過往!(1 / 2)

又是一節防身術的實戰課,這次的守擂者有且隻有一個,就是班長伊達航。

鬆田揉著自己酸痛的肩膀跳下了擂台,一屁股坐到了萩原和諸伏的旁邊。

“呦,小陣平也敗下陣來了啊!”萩原看著自家幼馴染不爽的模樣,笑著說道,“我和景光在你之前就輸掉了,班長今天真是不得了,等下若是零也失敗了的話……”

“班長確實厲害,今天尤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不過我剛剛還是有傷到他的右膝。”鬆田摘下有些笨重的木製防具,“但是這套防具也挺礙手礙腳的。又不是去打比賽,搞這些東西做什麼,影響我發揮。”

“據說是為了防止有人受傷。”景光接話道,“上次那個石田,還記得吧?被零揍了一頓以後,回去總覺得自己骨折了,去醫院檢查了好幾次都是沒事,結果就擺在那裡,但他卻怎麼都不信。後來小林學姐說,這種情況屬於創傷性後遺症,是因為太過害怕引發了對於疼痛的臆想。為了避免之後再出現這樣的情況,教官才從其他學校的劍道社那邊借來了這些防具,用於實戰演練的。”

“真是,這樣的家夥也來當警察,難怪警察裡會出現那麼多的敗類。”

鬆田吐槽了一句。

“說真的,要是比拚拆彈,我肯定不會輸給任何人!”

“但是班長有女朋友了。”景光默默地說道。

“確實,小陣平一向擅長拆東西。”萩原說道,“不過我也是啊,要是比異性緣,還有賽車的話,你們大家也沒有能贏過我的啊!”

“但是班長有女朋友了。”+1

“我的話,”降穀零猝不及防地加入了話題,“解謎和推理還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班長有女朋友了。”+2

“景光,你怎麼回事?”降穀零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好友,“我們才是一邊的啊!”

就是就是!

萩原和鬆田連連點頭。

“不,我覺得還是不太一樣的。”諸伏景光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臉頰染上了一絲紅暈,“畢竟,學姐說過,我還是有希望的。”

哈?!

降穀零差點摔倒。

自己這是被鄙視了?!還是被hiro?!

小林學姐,看看你做的好事!

“景光啊,你該不會是……”

該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

萩原有些疑惑地看向諸伏景光,總覺得這家夥剛剛說起這句話的時候,腦子裡應該是想起了什麼人。

“下一個,降穀。”

“快快快,該你上場了zero!”諸伏景光連忙把降穀零推了上去。

“賽場如戰場,儘管放馬過來吧!降穀!”伊達衝著降穀招了招手。

於是,接下來,兩人便對打了起來。

伊達航憑借著他超出常人的力氣和融會貫通的經驗將年級第一降穀零的攻擊全數接了下來。但是畢竟是經過了多輪對戰,他的體力和速度都有所下降,因此一個不留神,就露出了之前被鬆田攻擊到的,右膝的破綻。

好機會!降穀零抓住了這個時機。

但是……這一腳如果踢過去的話,即便是不骨折,班長恐怕也會受到極為嚴重的傷。

真的要踢下去嗎?!

降穀零有些猶豫。

而就在他猶豫的這段時間,伊達航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姿勢,將這個破綻藏了起來,然後對著降穀一頓發力,將他從擂台上打了下去。

哨聲響起,比賽結束。伊達航摘下頭熱防具,氣衝衝地走到降穀零麵前,怒喝道:

“為什麼不攻擊我的膝蓋?”

“什麼?”降穀有些懵圈。

“我問你,為什麼不攻擊我的膝蓋!那裡明明是個破綻,不是嗎?!”

“攻擊的話,班長會受傷的吧……”

伊達航看起來十分憤怒,“在實戰中,敵人才不會管你有沒有受傷,如果我是敵人,你現在早就已經被我打傷了!”

“麵對犯人,絕對不可以心慈手軟,否則,就會像那個人一樣……像我那個可悲的老爸一樣不幸。”

“降穀,你給我記住:唯有變得比任何人都強,才能真正地貫徹正義!”

說罷,他徑自離開了。

“班長這是怎麼了?”景光看著伊達航匆匆離去的背影,不解地看過來。

“不太清楚……”降穀零也有些疑惑,“他剛剛提到了他的父親,或許,是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吧。”

伴隨著下課的鈴聲,降穀等人換好了衣服,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zero,我和鬆田,萩原他們一起出去買東西,你要一起嗎?”

景光敲了敲門。

“不,我就不去了。”

“那有什麼要幫你帶的嗎?”

“沒有吧。”

“好吧,那我就先走咯。”

幾秒鐘之後,降穀零打開房門,“hiro,可以幫我帶個牙膏……?”

麵前已經空無一人了。

什麼啊,出去一趟而已,溜得也太快了吧!

看樣子,自己還是要跑一趟外麵的便利店了。

降穀零失笑道。

他順著樓梯走下去,卻剛好看到了坐在扣下草坪處發呆的伊達航。

“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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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美緒穿著休閒服,獨自一人走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上,某一刻,一股孤獨感忽然從心底襲來,如同暗流一般將她的思緒拽到了理智的下方。

這種感覺……的確,已經習慣了呢。

自從成為任務者之後,她早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的生活。

她捂著自己的心口,默默平複著自己的思緒。

【宿主,小伊會陪著你的!】

【嗯,多謝。】

漫無目的地走在人行道上,她微微轉身,一個銀色長發的身影從某個巷子裡一閃而過,很快失去了蹤跡。

那是!

她的眼神一縮,腦中自動浮現了屬於這具身體的回憶。

父母擔憂的麵容,銀發男人冷酷的催促,黑色風衣之下的槍管若隱若現,喧鬨聲,警笛聲,還有……救火的聲音。

gin!

她不由自主地朝著那人的方向追出去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