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
凜生不明所以。
“問題大了！”
五條悟一拍腦門，“咒術師的咒力一般都是來自於自身的，目前還從沒出現過你這類汲取他人情緒化作咒力的。”
“還有，你剛剛的話裡，提到了轉化吧？難不成是說，除了負麵情緒，你還可以將正麵情緒轉化為負麵情緒，用以補充咒力嗎？”
凜生茫然地點點頭。
“這樣一來，你的咒力來源比其他人要多的多啊，咒力的量可以說是非常充沛了！”
“不僅如此，既然能夠汲取普通人的情緒，說不定你也可以直接將其他咒術師的咒力也一並奪取過來。”
五條悟繼續分析道。
“啊，所以，這個意思是……北冥神功？！”
凜生稍稍理解了一些。
“呃……那是什麼意思？”
這次換成五條悟不明白了。
“沒事，老師您先說，這個之後再解釋。”
凜生擺了擺手。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如果能夠將普通人的負麵情緒吸納為咒力的話，豈不是說，你可以從根源上斷絕詛咒的誕生嗎？”
五條悟微微揭開眼罩，蒼藍色的眼眸中帶著一絲審視，和他激動的語氣看起來格外的不符。
“這個……我想大概是做不到的。”
凜生想了想說道，“世界上可是有幾十億人口呢，而我隻有一個人，即便是偶爾能夠阻攔下其中某個人，那也隻是杯水車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