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常翔已是從最為巔峰的12%落降到9%,美羞幾次想上去打暈人,偏是假老公死板臉不準,隻能以一根手指被動還擊。不過她也發現到些不對之處,常翔皮膚上正分泌出灰綠色粘稠液體,絕非是汗液。
常翔已是完全癲狂狀態,對實力上的巨大差距渾然不理,叫吼著狂撲美羞,好似隻要能咬美羞一口,連命也可以不要。
美羞再一次彈飛常翔,扭頭叫道:“扭曲腦袋,真不能打暈他?他身上都開始流膿了,再不治療,小命難保,沒他的口供,有些人絕對抓不到。”
“他已是個活死人,沒法救了,但不能打暈他,否則主意識消失的一瞬間,他的身體就會崩散,化為汙蝕源。多拖他一會,這裡還有些人,裡麵必定也有主祭級彆。女殺手,絕對不能被他體外的粘液沾上。”楚心闊向假老婆扔出一根防暴長棍。
美羞接住棍,一記百花飛舞,正中常翔下巴,將人掄到半空。
常翔惡戾叫吼,對著美羞就噴出口血,卻非紅色,灰綠色。血噴威力極強,可毫無準頭,向馬東來那邊打了過去。馬東來正耍著常飛玩,不知危險將臨。危急間,楚心闊飛撲過去,抱著馬東來滾倒。血噴打在了常飛身上,將常飛撞飛三米。
常飛這一回沒能爬起來,如遇到火的蠟燭,迅速溶解。
馬東來爬起身,如見惡鬼,驚懼叫呼:“汙蝕源!”
楚心闊踢了他一腳,氣怒訓道:“知道怕就趕緊扔人出去!立刻!”
馬東來連滾帶爬地逃了,但不是去扔人,直接逃到外麵去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這句話,是馬東來的人生坐右銘之一。
楚心闊早就猜到會是如此,沒心情追出去訓人,帶著馬、厲二女加速扔人。
另一邊,常翔突地立定不動,身上如火山一般,不斷向外噴射灰綠粘液。
美羞知他已是垂死,退到假老公身前,幫著扔人,卻被假老公往外麵死命拉。
“你發什麼瘋?”美羞皺眉不悅。
“你必須出去!隻有你絕對不能沾上!”楚心闊正經火急。
“那你們就能沾上了?都說先扔人了,他們的口供很重要,我一定要抓住幕後黑手。”
“你不會明白。總之立刻出去。”
“理由。足以說服我的理由。”美羞一手拉著假老公,一手扔人。
楚心闊敵不過假老婆,看著有大爆發跡象的常翔,黑著臉怒吼:“要理由是吧?!行,我給你!沒有什麼事是比人類的安危與希望更重要的!為了所有人類的未來,我需要你活著,需要你身上的所有數據!科學有時就是這樣冰冷!明白麼?!”
大科學家又在那犯怪了,美羞懶得多聽,甩手將假老公扔出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