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九點。
我們的美羞終於從醉酒狀態中恢複,醒轉。飽睡半晚,精氣神爆表,美羞跳下床,美美伸個懶腰。伸完懶腰,美羞發覺到不對,周圍坐著一圈人,看大熊貓似的看著她。美羞不禁怪詫,正要問一問艾薇笑,猛然發現自己是睡在治療室裡,而非家屬探視房。
是誰將自己搬來了治療室,美羞開始思索這一重大問題。
難道是假老公?
想著會不會是假老公發現到什麼,美羞心中猛然一震,急看向圍觀人,來回看了兩遍,沒看到假老公在內。美羞心想要命,開始思索怎麼胡扯才能將必定大犯扭曲的假老公給敷衍過去。
歐陽鈴靜眨了眨眼,略帶羞澀地問道:“學嫂,你是不是在找學長?”
美羞心想怕什麼來什麼,小心翼翼地道:“扭曲腦袋是不是去泡洗胃藥了?”
歐陽鈴靜羞澀有添,頰生紅暈,低低地道:“學嫂,你和學長昨晚到底耍了什麼怪癖?學長都要窒息了,要不是發現得早,說不準就沒命了。”
“什麼?!沒命?!”美羞腦子霎時一團糊塗漿,捧著頭,苦苦回憶昨晚都做了什麼。
艾薇笑乾咳一聲,湊到美羞耳前,低低地,說了美羞夫人將假老公頭死死摁抱在她那山峰之間的刺激事。
如此自我非禮之事,美羞半點也想不起來,失聲驚呼。
未等驚呼消散,楚心闊在力無窮攙扶下回到治療室,見著假老婆一臉驚恐,火氣如奔向太空的飛船,嗖地就衝出了天穹,推開力無窮,怒吼著,向假老婆撲了過去,要將假老婆的脖子給擰斷。
美羞一記手刀將假老公打暈,扶住人,痛苦問道:“你們誰有失憶藥?”
眾人搖了搖頭。
美羞望向馬輕霧,急切地道:“姐妹,事情絕對不是你想象得那樣。”
楚心闊和美羞每天晚上都要大鬨一陣,馬輕霧時不時就聚眾偷瞧,早就是習以為常,渾不在意,饒有興致地說道:“美羞,楚二哥在這個怪癖上的渴求有多強烈?若是這個,我絕對能讓楚二哥100%滿意。”
美羞絕望了,弱弱地道:“真不是你們想象得那樣。”
馬東來咬了口蘋果,怪聲說道:“女瘋子,先前我們看了好一會的,若不是我們想得那樣,那是什麼?放心,瞧在你老公治好了百戰份上,今次的事,本大少不會亂說。一身的酒氣,玩過頭不稀奇。”
美羞心神有分,驚喜問道:“百戰真沒事了?”
“楚心闊有兩手,那個全身性的命輪貼覆阻滯療法起作用了。百戰昨晚將汙蝕源吐了出來,好幾灘血。今早還是他叫我起床的,現在給醫護綁在病床上,接受汙蝕檢測。女瘋子,你接著耍,要小心力道,彆又給整窒息了,窒息傷腦子的。”馬東來怪笑著離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