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多言,不過……這窟窿怎的也得添上一些,至少……”
王老爺自言自語,老管家聽著卻再心內歎氣,如何添上?難道要賣掉店鋪田地、祖宗基業?若是開了此頭兒……他不敢往下想。
“哼!王峰此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如此過了半月有餘也不見消息,老爺我都懷疑他是拿了好處自己逃了。”
老管家被王老爺這話一驚,這哪裡可能?
“這……這……不能吧?老爺……”
“有甚不能?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解釋?”
被王老爺如此逼問,老管家哪裡還敢答話?大氣也不敢出了。
“他逃了無所謂,卻害的老爺我還要為他善後。”
王老爺繼續自言自語,仿佛自己說的就是道理,事情就是如此。
“罷了,看在他一直跟著老爺我的份上,也不為難他的家人,他們那一支的夫人……叫……”
老管家立刻上前接上:“田蓮兒。”
“對,田蓮兒,直到如今十多年也未能為王峰那一支生下個小娘子,隻生了恁些個破爛貨,現如今王峰這一支都沒了,留著她也無甚大用,便賣與官儲吧,多少添些王峰留下的窟窿,於她也算是個好去處。”
王老爺說來自得非常,也算是稍解心頭之恨。然而聽在老管家耳朵裡卻是驚駭非常!那可是家人!如何使得?!
“老爺!不可啊!不說王峰之子仍在其母膝下看顧,那孩兒現如今已有八、九歲光景,什麼都記得了。若今日賣其母,隻怕日後……”
“嗬嗬,管家此言倒是提醒了我,據說石場村那邊近來挖石的好手緊缺些,便讓他們大些的去那裡學學吧,至於小的聯係瓦肆勾欄秦相好,總要學門吃飯的手藝不是?”
老管家此刻已是汗如雨下,總想說些甚來挽救一下,卻苦於詞窮,不住在心裡念叨如何是好……
“管家還有何事?”
“老……老爺,老爺正是求女的時候,如今夫人那裡卻又緊迫,不如……留下田蓮兒,或一舉得女……”
王老爺聽罷勃然大怒,手裡的茶碗直接扔到了老管家身上。
“放屁!老爺我的乖乖女兒怎可能從那醃臢不堪的肚子裡爬出來?!你給我記住了!老爺我的小娘子必是要從血脈高貴的貴人肚子裡誕出才可!既是有其他兄弟也必是各個不凡!蠢材!滾!滾!滾!”
老管家嚇的麵無人色,趕緊喏喏的退了出去,沒想剛退到門外又被王老爺叫住。
“回來。”
“是,老爺。”
“彆忘了給那破爛貨灌上啞藥,剩下的不用我教了吧?做的妥當些,去吧。”
“……是。”
……
轉眼二十多天過去了,老林家三口人平常用於也學的差不多了,比如你吃了嗎?你多大了?這個怎麼賣?住店多少錢?啥的。
林芝苗覺得可以出去看看了,主要是山上近些的地方都‘溜達’過了,遠一些的要‘溜達’,一天時間不夠,也就不想了。
“爺,奶,明天走吧?”
“成,明天走。”
“聽你們的。”
三口人說走就走,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了。
而正在一邊收拾碗筷的苟長武耳朵動了動,然後不聲不響的端著碗筷兒就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早天沒亮,三口人準備妥當出了門,然後看到了抱著包袱縮在柴門邊上睡的香的苟長武,還有守著苟長武的苟長文。
“……”
開門的聲音吵醒了苟長武,他轉頭看見站在門口的三口人,一下子跳了起來。
“官人,夫人,小娘子,俺們現在走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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