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老不正經的一邊嘿嘿淫笑著一邊又給老爺子倒了一杯,其他人也跟著嘿嘿嘿直笑。
老爺子瞅著杯子裡的酒沒再碰,轉頭等他下文。
“嘿嘿……這酒叫兜兒酒,又叫雪乳香……”
“雪乳香?”
老爺子跟著念了一遍,咋感覺還是不對味兒?
“不錯,此酒每次必選最好、酒香最濃的一壇酒,用當時收集而來的女子肚兜趁著脂香香氣未散之際趕緊用其層層封口,待來年再開必定滿杯雪乳香……”
“噦~!!!”
老爺子沒憋住,愣是讓他給說吐了。
等吐無可吐,老爺子說啥也不喝這酒了,大家隻能可惜的給他換了茶,再瞅老爺子感覺像在瞧怪物。
老爺子不管那些,若不是還有事要說,他都想麻溜的滾蛋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總算暫時把那點不舒服壓了下去。
老爺子又以茶代酒陪著大家喝了兩杯,整理了一下思緒將話透了出來。
“那時瘟疫初發,客棧裡掌櫃在內所有人都跑了個乾淨,如今我想將那店麵盤下來,卻是連個人都找不到,不知各位於此事上可有甚意見?”
“既然那掌櫃的至今未歸,必是已亡,爵爺有意拿去便是了,何來盤下一說?”
“就是,就是。”
各人說著彼此瞧了一眼,鎮上此次可分之物實在不少,留這一處與爵爺好處,雖多少有些心疼,卻即漂亮又大方。
老爺子心想那人確實已經死了,既然後邊沒有人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苟自在最高興,以後那客棧便是自己家啦。
大家繼續推杯換盞,喝的好不美。
……
客棧裡娘倆正在練字陶冶情操,樓下突然傳來女人的吵鬨聲,從旁伺候的柳真皺著眉出去瞧,不一會兒便又轉了回來,且臉色鐵青。
“怎了?”
林芝苗抬頭問道。
柳真福身羞憤道:“樓下來了一群女人,說是要見……夫人。瞧著是早上那群廉儲女慈,說的那話……真真是太不要臉麵了。”
娘倆聽了表情都沒變一下,隻繼續練字,老太太一邊練字一邊道:“大寶,拿出一斤朝天椒讓他們拿下去煮了,再拿出來幾個噴壺,等會兒奶帶你打水仗。”
等樓下燒好了辣椒水再對涼後灌進噴壺裡,娘倆下去帶著人拿著噴壺就朝著那群坐在堂前耀武揚威的女人們噴了過去。
頓時滿室哀嚎尖叫聲,一個個女人被辣的好像瘋了一樣左突右撞,最終被噴出了門。
……
老爺子等談完了事情便回到了客棧,一進屋一股辛辣的味道撲麵而來,胃裡那點不舒服又翻騰了起來。
強忍著上了樓老爺子捂著胃問樓下的味道是咋回事兒,老太太若無其事的道:“哦,沒事兒,剛才一幫女人來找你出去玩兒,我給噴了點消毒水兒。”
“噦~!”
老爺子幾次三番受刺激,再也受不住又吐了出來,就這麼折騰了小半宿。
翻天早上起來老爺子狀態還可以,看樣子可以趕路,他自己也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等一天了。
一家人沒有猶豫上了馬車,於山口鎮人們夾道歡送中徐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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