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兒瞧著林芝苗瞧過來的眼神心底微沉了沉,兩人對視片刻後隻見她又微笑以對,而後滿是遺憾的開口道:“雖是可惜,卻也不能耽誤男爵大事,如此,隻能等下次妹妹回轉時再相聚了。到時,妹妹可不要推脫才好。姐姐……恭候大駕。”
她說著又輕輕捏了捏林芝苗的胳膊,而後放下手又歡快的回到尚夫人身旁坐下,朝著眾人好似無事般笑鬨著逗氣趣兒來,不一會兒屋子裡又重新熱鬨起來。
而尚夫人至始至終都未曾提起過福安,好似從未有過這麼一個人一般,依舊溫文有禮的招待著林芝苗娘倆。
剛才她大寶被欺負,還有自家人被福安擄走的事兒她連個道歉都沒有,老太太一直記在心裡耿耿於懷,想發飆可沒機會,憋了一氣兒淡然了,今天你們欺負我大寶,等讓我找到機會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尚夫人卻是倒了黴,老太太發飆不成,便笑眯眯的端起酒杯把住尚夫人開始捉對廝殺,把個尚夫人喝的五迷三道的,不喝又會被老太太陰陽怪氣的胡亂懟一通,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我麵子我就要發飆,彆人勸也不敢勸,老太太倆眼一瞪,你敢勸我就敢發飆抽你。
而尚夫人向來以溫和端方之態示人,如今雖心裡有氣且自家身份更高,卻也顧著麵皮被凶悍的老太太欺負的招架不住,且不說還有福安擄人之事雖她不提心裡可記得,如今想要不聲不響的壓下去眼瞧著就要吃些苦頭了。
林芝苗卻是淡然,一邊輕哄著老太太一邊與尚玉兒把酒言歡,幾個年歲差不多的小娘子也上來一起混鬨敬酒,可惜灌不醉林芝苗不說,還被她瞧的心裡難安,不久便悻悻敗退。
而那些小郎君瞧著這邊卻是一點過來摻和的意思都沒有,隻乖巧的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便是被小娘子們攛掇著來敬杯酒,也是喝完就走,與林芝苗這邊將楚河漢界劃的清清楚楚。
如此席間暗流洶湧,可各人麵上卻是笑語晏晏、和樂歡悅。
林芝苗瞧著不由跟老太太嗤笑道:“這就是一群被男人養廢的陰溝裡的肥耗子,隻會玩陰的。”
老太太聽了也同樣嗤笑道:“可不是,還一點骨氣都沒有,上不了台麵。大寶,咱們可不能學她們,做人啥時候都得堂堂正正的。”
待宴席散了,娘倆帶著柳真出來又等了會兒老爺子,才見他與吳知府並肩而出,期間兩人‘和樂融融’的樣子。
老太太坐在車裡見著翻了個白眼,酒勁兒上頭迷迷瞪瞪的就躺下了。
老爺子與吳知府於大門口拱手道彆,吳知府一副依依不舍的作態,林芝苗冷眼瞧著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隻不多時老爺子回到車上那位還未回轉,依舊觀望。
“你奶這是喝多了?喝了多少?”
林芝苗一邊回答老爺子一邊喂老太太喝醒酒藥。
“啊,我奶一直灌尚夫人酒,自己也喝多了點,爺你給這吳知府下了迷魂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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