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還欲挑撥額日勒和克殺人的吉布楚和被額日勒和克突然的一巴掌打的大叫一聲身體偏向一邊。
大家又被這突發之事驚了一下,都在心中嘀咕此人也太喜怒無常了些。
額日勒和克雙目如狼一般緊緊盯著滿達日娃,沉聲問道:“你是在命令我?”
吉布楚和雙手捂臉小聲嚶嚶著趕緊搖頭,額日勒和克這才繼續低頭看著滿達日娃。
這時候知府與老爺子已各自來到自家人身邊,知府與其夫人正小聲說著話,老爺子這邊仔細看過娘倆才徹底鬆口氣,又趕緊問之前的事兒好想辦法應對,眼看著那個躺著的女人是讓自家大寶給電暈的,等會兒還不一定咋鬨騰呢。
“到底咋回事兒?”
老太太哼了一聲,麵上滿是鄙夷的將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最後才說道:“我大寶氣不過趁著給她遞首飾的功夫電了她一下。”
老爺子聽後整張臉都黑了下來,沒說一句話,隻是整個人氣息都變了。
他轉過去看向額日勒和克,而額日勒和克也剛巧站起身看過來,兩人眼神相對,雙方氣勢都很不善。
還未等老爺子說話,額日勒和克先開口問道:“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用的毒?”
聽他如此說同老爺子一般知府也怒了,不管究竟如何若是使毒害人這惡名叫小娘子背上,豈不是將男爵治疫之功全部抹殺?這一家人以後如何在外行走?受辱在先,遭受汙名在後,屆時男爵不定如何記恨自己這東道。
“額日!你怎敢如此詆毀……”
老爺子哪能忍他汙蔑自家大寶?擺了擺手製止知府怒吼,而後對額日勒和克冷冷的回道:“用毒?哼!慎言!我老林家人還不至於齷蹉到這種用毒去害人的地步,不信……你可以叫女子來查驗她身上可有針眼?。”
額日勒和克盯著老爺子又沉默半晌後問道:“既然不是毒,那我妹妹為何會昏迷不醒?”
眾人都看向老爺子,雙方眼神皆不同,氣氛一時緊張萬分。
老爺子盯著地上的人緩緩向前兩步,而後站定一字一頓的堅定說道:“她有病。”
聽得這話額日勒和克從牙縫裡擠出話來:“想死麼?”
老爺子一臉心痛遺憾的轉頭問道:“即不信我,為何還要問?”
他這表情語氣實在到位,額日勒和克惱怒中不由得又生出些猶疑不定起來。
“那你說我妹妹這是什麼病?”
老爺子瞧著地上的人沉痛道:“羊癲瘋。”
“……什麼?!”
額日勒和克聽得即錯愕又疑惑,不明就裡之下又轉頭看向其他北狄人。可他們也同樣不清楚羊癲瘋是什麼病,此刻麵上同額日勒和克一般目瞪口呆、略帶驚恐。
而知府等人則從老爺子所說的羊癲瘋的癲字中猜到了是他說的是癲疾,不由全部隱晦的斜睨了他一眼,心道可真夠狠的,也不知林小娘子用了什麼手段,竟讓人無端暈厥不說還給人扣了如此惡疾之名,這若是傳出去恐怕以後便是想結親也難了吧。
額日勒和克轉頭瞧見眾人隱晦眼神,不由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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