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做白日夢去吧,也不看看這些馬都啥樣的,你大寶擔了個偷的名頭,連偷都不會偷,這些公馬都是騸過的,還想要小馬駒子?哼!”搞笑呢?
娘倆快樂又陽光的笑臉瞬間都裂了,臉上各種顏色轉換來轉換去,其間心理活動無法以萬字以內字句描述言表。老太太摸著馬的手也僵住了,慢慢滑了下來。沒小馬駒子了?那養著這些東西有啥用?不過首要要緊的是把老頭子的不良口氣給掰正過來!
“我大寶樂意拿啥樣的就拿啥樣的,我看著挺好……都挺好看的,啥叫偷?以後不許胡說八道了啊!”
轉頭又趁著林芝苗沒注意,跟老爺子小聲叨咕,“那這些公馬就不用養了吧?馬肉也不太好吃。哎呀,都攆走吧,彆浪費咱家的豆餅子了。咱家還有這些母馬可得好好喂呢,等以後……等以後再找找彆的公馬,實在不行咱家還有驢呢!那騾子不還是馬和驢配出來的嗎?”
老太太腦子裡的小算盤立刻開始啪啪作響,她就覺得賠了,不能再喂了,得從彆的地方找補回來。騾子也成,那也是大牲口。
老爺子默默的歎了口氣,唉,隨你們吧,你們高興就好。他就發現有這娘倆在,永遠沒有閒著的時候。
林芝苗這會兒撞牆的心都有了,臉憋的紅中帶紫,以前也沒人教過她這些啊!她上哪兒知道去?!當時拿的時候就選著好看的拿了,她哪兒知道什麼是騸?哪兒知道騸完了就不能有小馬駒兒了?要不是老爺子說不能有小馬駒兒她還盼著呢。
老太太看她的大寶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咋能不心疼?反過來又是好一頓哄。
娘倆抱在一起又開始心肝肉起來。
老爺子就當沒看到,特淡定的從馬群中挑了一匹溫順的淺灰色小母馬套上馬鞍,讓老太太喂了幾根胡蘿卜,彼此熟悉之後,便讓林芝苗開始教老太太騎馬。
“哎呦,大寶啊……這馬不會突然跑吧?”
老太太戰戰兢兢的坐在馬上,害怕的渾身僵硬都不敢動了。由於老太太拉韁繩拉的太緊,馬不舒服,打著響鼻晃著腦袋原地踏了踏蹄子,這下子更是把老太太嚇的夠嗆。
“奶,彆怕,這是匹小母馬,脾氣好著呢。你把韁繩鬆一鬆,彆勒的太緊,要不它不舒服……誒,對,就是這樣。放心吧,我就在旁邊呢,我爺也在另一邊呢,你彆擔心啊。”
林芝苗一邊說著一邊牽著韁繩往前走,老太太的坐騎也跟著一起往前慢慢移動了起來,老爺子也騎上他的那匹馬陪在另一邊緊緊盯著老太太省的出事。
慢慢的老太太不是那麼害怕了,習慣性的把後背挺的倍兒直,一看還挺有氣勢。
老太太學馬出乎意料的快,林芝苗本來以為怎麼也要幾天才能學會呢,沒想到後來竟然可以小跑了,林芝苗也騎上了馬,和老爺子一起一左一右護衛著老太太在草場上慢跑遊蕩。
帶著青草香的清冷的風順著麵頰和身體颯颯的流動,任著馬兒帶著自在小跑在草場上,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