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還真會找時間啊,選在這個時候來我們家。我都佩服你,要是一般人這會兒已經被你砍死了吧?”
張河清看著指到自己眼前的槍,不甘心的情緒已經翻騰到了臉上,那張本來還算是秀氣的臉已經完全扭曲。
她想慢慢把刀放下,卻不料鼻梁上被林芝苗手裡的槍頂了一下,疼的她當場飆淚。
“唔!”
“彆動,就這姿勢挺好的。”
張河清心裡恨的不行,兩隻高舉的手臂也酸軟的發起抖來。
“我記得你剛才身上根本就沒有槍……”
她覺得自己不可能看錯的啊。
林芝苗笑了。
“這麼暗,你能看得清楚才怪。我一般都是彆在腰上,你上哪兒看清楚去?彆說,你這動作什麼的看起來挺熟練的啊,怎麼練出來的?反正你也要死了,乾脆讓我做個明白人咋樣?”
彆說殺人行為動作熟練,就是看她的眼神都能看出來不是第一次了,太冷靜了。
張河清臉上的汗水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淌著,她現在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可嘴上是一點都不讓份。
“嗬……我以前隻聽說過有要做明白鬼的,還頭一次聽說還有要做明白人的。……本來今天晚上要是你死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隻要能得到你手裡的槍,誰還敢瞧不起我?可惜,看來是我要死了。”
她說著緩緩放下了兩隻手臂,林芝苗見了也不當回事兒,這人估計已經被自己逼瘋了,和以前一比行事說話已經完全是兩個人了。
“反正都要死了,告訴一聲又怎麼了?”
她說著也後退幾步放下了手裡的槍,一直舉著她也覺得累。
“嘿,我就是不想讓你知道,再說你心裡明明已經有了答案,何必再假惺惺的問我。”
林芝苗無奈,不管對方先在是視死如歸,還是篤定自己不敢殺她,反正是沒希望知道什麼了。
“把刀扔了轉過去吧,我讓你少受點苦。”
張河清的眼皮狠狠的顫了顫,再抬頭看向她的時候眼裡一片漆黑。好半天好似終於認命一般把手裡的刀扔到地上,緩緩轉過了身。
林芝苗就趁著她轉過去看不到的時候,舉起槍托猛一下敲在她的腦後。
“唔!”
林芝苗看著她軟軟的倒在地上不動了,才不屑的撇了撇嘴。
等到第二天晚上大家陸陸續續的來到林芝苗家的時候,發現大門口竟然掛著一個人都嚇了一跳,等有膽子大的打著燈籠照到臉上,再把上麵的蟲子啥的都趕開一看發現是張河清一片嘩然。
而且這人滿臉通紅、緊閉雙眼,嘴唇上已經乾巴暴皮了。
她是咋掛到這兒的?之前到底是發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