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在雛田家裡的院子,日向日足眉頭緊鎖走來走去。
剛剛他從夕日紅嘴裡得知雛田和寧次在預選賽中遇上了。
而夕日紅在得知他不清楚此事時,竟然不把比賽結果告訴他,說什麼既然寧次和雛田都沒有提,她來說不太合適。
這可把日向日足折磨的無比難受。
雖然他心裡也認定是寧次贏,但又不知道為什麼從夕日紅的表情裡能感受到一絲期待感。
就好像明知道中不了獎,還要買彩票一樣,就想知道結果。
過了好一陣子。
才睡醒的雛田洗漱好,揉著惺忪的眼睛走了出來。
剛從屋子裡出來就看到日向日足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父親?
她疑惑的問道:“父親您在做什麼?”
終於醒了。
聽到雛田的聲音,日向日足眉頭稍作舒展。
他蹉跎半天就是在等雛田起床。
他知道這陣子中忍考核肯定很累,自己不忍心打擾女兒休息,可又著急,就在這轉來轉去。
日向日足平複了下自己的情緒,來到雛田身邊。
“雛田,聽說預選賽你和寧次遇上了?”
“原來您已經知道了。”
雛田撓了撓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