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令牌給你家老爺看一眼,就說有貴客到訪。”吳喜順壓著嗓子,冷冰冰地說道。
家仆楚勝一時有點愣神,多少年來太平侯府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不過看著眼前的金令和來人不苟言笑的神情,他稍一眨眼,恭敬地接過令牌,說一句“請稍等”後,一個箭步直奔老侯爺書房。
沒過多久,太平侯府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緊接著,一臉慌亂的太平侯爺楚震山雙手捧著剛才的金令,帶領太平侯府的一家老小匆匆向府門口走來,直至親眼看見門口的吳喜順,他蒼老的身影險些一個趔趄摔倒……
傍晚時分,大平侯府門前空無一人,隻有一輛馬車安靜地停在那裡。
幽居多年的太平侯府此時府門大開,如果有當地的百姓看到,說不定會驚訝的把舌頭都咬下來。
此時,一向德高望重的老侯爺楚震山,帶領全家老小恭恭敬敬地跪在府門口的馬車前,雙手將金令捧過頭頂,顫抖著聲音說道:“陛下,臣來遲了。”
“哈哈哈哈……一彆十八年,震山兄彆來無恙吧!”馬車的簾子掀開一角,趙澤賢扶著吳喜順的胳膊,一步一步從馬車下來。
“老臣萬萬沒有想到陛下此時駕臨寒舍,有失遠迎,請陛下降罪。”楚震山眼中含淚,動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