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眾人紛紛側目望去,看到一個人,身穿皂衣,頭頂四方帽,腰挎製式佩刀,一派的朝廷公人打扮。
“薑捕頭!”鄧伯認出了來人,心中大驚道,“他怎麼來了?”
此刻,看到公人在場,眾把式之前的怒火瞬間熄滅了不少。不管怎麼樣,民見官先矮三分,他們可不敢在官府的人麵前動手。
“薑捕頭,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鄧伯變了臉,一副諂媚地樣子,對著薑捕頭說道。
“我接到舉報,蕭記街麵不淨,前來查看!”薑捕頭說道。
“嗨呀,壞事了。我怎麼忘了這一茬了,那謝家確實讓薑捕頭找蕭記的麻煩。怎麼謝家的錢師爺事先沒有安排好。這下薑捕頭在,我這戲還怎麼唱下去。”那鄧伯有些為難了,不知道如何應付局麵。
“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薑捕頭用不緊不慢地語氣說道。
“薑捕頭,他們要工錢,我們掌櫃去取錢了還沒有回來,他們就開始鬨事,要砸店!”江大道看到薑捕頭出現,就像遇到委屈的孩子,開始哭訴起來。
那薑捕頭卻沒有理會江大道的委屈,隻是淡淡地說道:“乾活給錢,天經地義。”
“是呀,薑捕頭,我們都是就是要回屬於自己的工錢。”鄧伯說道,他聽到薑捕頭的話,以為是那錢師爺事前安排好的人,順著話,說上去了。
“那也應該注意方式方法,現在是發工錢的日子嗎?”那薑捕頭語氣一緊,說道。
那鄧伯仿佛被人打了一拳,一時間沒有轉過彎,隻能弱弱地說道:“還沒有到日子。”
“那蕭記掌櫃之前有拖欠你們的工錢?”薑捕頭問道。
“沒有!”這一回是眾把式回答道。他們看著薑捕頭麵露不善,紛紛低下頭,生怕被薑捕頭認為是挑事的人。
“沒有到日子,又沒有拖欠,你們鬨哪門子的事!”薑捕頭大喝一聲,不僅眾多把式噤若寒蟬,連鄧伯都沒有剛才囂張的氣焰,畏畏縮縮像個鵪鶉。
“多謝薑捕頭仗義執言!”蕭成的聲音出現在門口,眾人紛紛側目,有歡喜,有緊張,但鄧伯的臉上隻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