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自從你這蕭記物業開業以來,做的不過是車馬運送。現在為何管理十八鋪街麵上的事情來?”那駱弈正色道。
蕭成一聽,心中有些微顫,不知道這話中的含義,是責怪還是褒獎,隻能照實說道:“在下蕭記物業,不僅僅兼有車馬運輸業務,也承保貨棧貨物的安全。之所以願意出資管理街麵,一則是防盜,二則防火,三則便利交通。
“如果知縣大人覺得我蕭記貿然管理這街麵上的事情,在下等一下回去就免了這些事情了。”
未能那駱弈回複如何,那遲安先對著駱弈說道:“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做此事並非為了博取民心,來為自己造勢。”
駱弈也點點頭說道:“你做的不錯,這十八鋪自開埠以來,少有秩序。其中魚龍混雜,常有盜竊傷人的案子,我們曾經頭痛不已。但這十八鋪乃是本縣賦稅重地,其中關係盤根錯節,一時間也沒有好方法治理這十八鋪。
“你這蕭記物業開業之後,居然幫我們處理了此等棘手事情,倒也算一件功勞。”
然後,那駱弈轉過頭,對著商婉卿說道:“商小姐,好眼光,選了這個有能耐的兒郎。”
蕭成一聽,趕緊上去說道:“我與商小姐,清清白白,隻是普通朋友。”
那遲安對著駱弈說道:“駱老,可彆亂點鴛鴦譜。隻怕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然後就用餘光看起那商婉卿來。
商婉卿此刻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應付,隻能用手攪動這衣角來緩解緊張。
如此扭捏之態,自然是逃不過兩人的眼睛,彼此一個對視,便知道這蕭成和商婉卿兩人的心思了。
就當蕭成和那商婉卿不知道如何應付這種局麵的時候,後麵傳來一個腳步聲。
未等蕭成回頭,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晚輩聽聞縣尊和縣丞,兩位大人在此,特來拜訪!”
“這聲音如此耳熟,難道是他!”蕭成心中一驚,轉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