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男女之欲,為她而起(2 / 2)

重生之嫡女傳記 哀藍 9686 字 9個月前

想到這裡,她望了賀蓮房一眼,得到了示意,便將唐清歡打橫抱起,作勢離開花廳。

“少、少遊!攔、攔住她們!”唐理被天璿那一扔摔到了筋骨,雖然疼得要命,卻仍然要荊少遊擋住。

下一秒,荊少遊便擋在了搖光身前,他的眸色冷淡,看不出有什麼情感,因為他看都沒看搖光懷裡的唐清歡一眼。

搖光根本不樂意搭理荊少遊,她冷笑道:“有本事在這裡耍威風,不如看看你身後是誰!”

荊少遊聞言,一回頭,便看見侍衛打扮的天樞如背後靈般站在他身後不遠處,手中長劍閃著嗜血的光。

隨即,搖光帶唐清歡離去,天樞則主動對著荊少遊出手,兩人頓時打得不可開交。

賀蓮房冷冷地盯著唐理:“唐大人真是好威風,好手段,本宮倒是想知道,是誰給的唐大人這樣的膽子?!”

唐理有幸見過賀蓮房幾麵,每次都是遠遠的,可他總能感受到從賀蓮房身上散發出來的如同照樣一般的溫暖,然而這一次,他看著賀蓮房冰冷的鳳眼,打心底感到了恐懼:“我、我、我……”他轉念一想,自己投靠的那人,也是有通天的本事的,又跟自己保證了榮華富貴,況且,還是和平原公主站在對立麵的,也就是說,他攀附不了平原公主也沒什麼,因為他們是敵人!想到這裡,他便硬氣了許多:“王妃還請慎言,清歡是下官的女兒,如今她做出這樣的混賬事來,即便下官打死她,那也是唐家的家務事,王妃怕是無權過問吧?!”

賀蓮房冷笑:“無權過問?本宮已經認了清歡做義妹,換句話說,清歡現在是皇家人,真正沒有權力過問的人,是誰?”

聞言,唐理傻眼了,他原以為,賀蓮房對唐清歡再好,也不過是暫時的,女子之間的友誼有多脆弱,他是見識過的。可他沒想到,唐清歡竟然能有這個造化,竟被平原公主認作了義妹!

雖說平原公主是異姓公主,但隻要眼睛沒瞎的人都看得出來,比起那些真正的金枝玉葉,平原公主更受太後的寵,更被皇上看重!若是能攀上平原公主做親戚,他何苦去做個小小門客呢?!

想到這裡,唐理便後悔不迭。他張著嘴,望著賀蓮房不怒自威的鳳眼,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看,你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賀蓮房突然笑了。隻是這笑與她平日裡那種溫暖的笑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那麼一瞬間,唐理竟覺得眼前那不是絕色的美人兒,而是從地府爬出來的惡鬼!“唐理,本宮倒是想看看,敢跟本宮作對,你唐家,到底有幾斤幾兩重!”

說完,拂袖而去。

天璿跟上,在經過天樞與荊少遊身邊時,軟劍突然抽出,打斷了兩人的比試,冷淡道:“回去了。”

天樞收回長劍,與荊少遊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敵意,然後不約而同地收起武器,各自轉身。

讓搖光將唐清歡帶去公主府,賀蓮房沒有回去,而是直接轉到了信陽候府。

信陽候笑著來迎接:“不知王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王妃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一句話沒說完,賀蓮房便開門見山道:“我要見聶靖。”

“王妃為何要見靖兒?”信陽候詫異地問,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靖兒跟賀蓮房扯上什麼關係了?!

“公主要見在下?”

伴隨這道優雅低沉的好聽嗓音,賀蓮房扭頭去看。門口赫然站著身著一襲雪白長袍,不知何時又將頭發剃的乾乾淨淨的聶靖。這樣的他看起來像是一位纖塵不染的聖人,可隻有賀蓮房知道,這人心底已經扭曲成了什麼樣子。她望著他,直截了當地問:“是你做的?”

聶靖笑:“公主不是早就有了答案,又何必再多此一問呢?”

“如此說來,你是要與我作對?”賀蓮房笑著問,眼底沒有絲毫笑意。

聶靖想了想,半晌,依稀有些為難地道:“嗯……從目前看來,是這樣沒錯的。”

“好。”賀蓮房直勾勾地盯著他。“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是你毀掉賀藍兩家,還是我滅你聶家滿門!”說完,轉身便走,似乎她要見他,就隻是為了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地接受他當時下的戰書。

“等一下!”聶靖揚聲叫住賀蓮房,慢慢地走近,在離她還有三步之遙的地方,露出淡淡的,俊美到了極致又冷酷到了極致的笑容:“公主可收到了那朵合歡花?”

賀蓮房看著他,沒有應。

聶靖自顧自地往下說道:“嗬,那朵合歡可是我辛辛苦苦保存了這麼久,才沒有枯萎的呢。上頭的血,公主你一定想知道是誰的吧?”他露出大大的笑容來,顯得無比聖潔、溫柔、光明。“那可是清歡姑娘的處子血哩。”

他神情變得略微有些陶醉:“多美呀!美人就是不一樣,連處子血都香味撲鼻,公主,你瞧見那合歡花透出的豔色沒有?是不是很美麗,很令人著迷?”

賀蓮房再也忍不住,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這是她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動手打人。聶靖望著她帶火燃燒的美麗鳳眸,為那極致的絕色癡迷不已:“美,美極了……若是早知道一個唐清歡就能讓你這樣失控,我早就從她開始著手了。蓮兒,單是一個唐清歡,你就受不了了,若是有一日,我對你那寶貝妹妹下手,你是不是會恨透我?”

賀蓮房的眼冷得結成了冰:“你大可試試,你在她身上加諸的痛苦,我都會百倍千倍的奉還到你聶家人身上。”她的語氣從先前的憤怒很快恢複平靜,但是其中的篤定,叫人知道,她的的確確是在說真的。“而你若是敢動我妹妹一分,我也想知道,你的兄弟們,又能承受多少。”

說完,她似乎連看聶靖一眼都覺得惡心,轉身便走,剩下聶靖笑吟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現在,她會永遠的記住他,無論最後鹿死誰手,賀蓮房都沒法將他忘掉了。在開戰之前,便讓敵人心底烙下自己的痕跡,聶靖感到很滿意。不能得到賀蓮房純粹的愛,畢竟她喜歡上了青王,那份愛,便是他得到了手,也不夠乾脆純淨。既然那樣的話,他便不要了,他要她的恨,完完整整,紮紮實實,十足十的恨。

而為了讓她恨他,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站在與她對立的那一邊。

信陽候震驚地望著這一切,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兒子與平原公主有了過節,他正待問,聶靖卻突然笑了,笑得柔若春風:“父親,我想,你現在應該很缺一個幫手吧?”

信陽候更驚訝了!

聶靖笑得誌得意滿。

賀蓮房眼裡的堅定,強悍,讓聶家深深地為之著迷。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強大,睿智,仿佛能夠看透人心。賀蓮房越是這樣強大,他便越是想要摧折她,想看到她痛苦,尖叫,哀嚎,求饒。想折辱她,淩虐她,糟蹋她。想脫去她身上所有束縛,由裡而外,細細的將她全身品嘗一遍……那樣的話,也許他就能發現自己為何會對她這樣著迷了。

就像是方才,她冷酷地盯著他,問他是不是要跟她作對時,那一雙鳳眼,閃著耀眼的光亮,似乎會說話一般。那雪白嬌嫩的皮膚,如同上好的白玉,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紅暈。因為賀蓮房比他矮一些的緣故,聶靖甚至透過她的衣領看見了她精致美麗的鎖骨。那樣的美,那樣的好看,讓人忍不住升起一種占有欲。

想要觸摸她,親吻她,擁抱她。

隻有賀蓮房,才能勾起他內心深處的欲望。

彆的女子都不行,就隻有賀蓮房可以。

都說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他倒偏要看看,沾了血的合歡夫妻,還能不能攜手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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