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與你無關,你又怎會出現在這裡呢?方才我見公子與唐家嫡出小姐相談甚歡,還以為公子和唐家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係呢。”賀蓮房輕笑,美目流轉間無比醉人。“我瞧公子與唐大人頗為相熟,難道不打算對清歡小姐伸出援手嗎?”
少年冷聲道:“我再說一遍,此事與你無關,你速速離去!”
賀蓮房笑了:“還是頭一次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講話。公子越想我走,我卻偏偏不想走。”
她的挑釁讓少年眼底怒火一閃而過,但隨即他冷笑一聲,道:“隨你喜歡!”說完,拂袖而去。
憑借敏銳的感覺,賀蓮房認為這少年心裡有些矛盾,但此刻這些不重要,她想看看唐清歡怎樣了。天璿走到門前,稍稍一個用力便將門鎖扭了下來,賀蓮房跟在她後頭踏入房間,隻覺得房內香氣繚繞,擺設精致,竟像是女子所居之處。她做鬼的時候跟在潛兒身邊,所以對齊王府頗為熟悉,知道這裡是祁懷旭等人專門玩弄童男童女的地方,想來那表裡不一的畜生是真的看上唐清歡了。
唐清歡此刻正躺在床上,她臉色潮紅額頭發汗,一看便是服了什麼不正經的催情藥物。
好在出門前陸媽媽給了一瓶清心凝神的荷花露,賀蓮房從懷中掏出裝著荷花露的小瓷瓶,放到唐清歡鼻下輕輕晃了一晃。這荷花露的香氣雖然不算濃鬱,但卻極為提神,很快唐清歡便清醒過來,她先是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見賀蓮房在房內,不由覺得奇怪,正要說話,卻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賀蓮房當機立斷的拉起天璿掀開床幔鑽入被中,好在被褥夠大夠多,這張床也不小,她和天璿又都身材纖細,所以藏在被中也無人看得清楚。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祁懷旭一派玉樹臨風的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祁玉河,兩人都是笑眯眯的,眼底透著淫|邪的色|欲,使得兩張俊俏的容貌有些猥瑣之氣。
唐清歡嚇了一跳,她雖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卻相信賀蓮房等人不會害自己,而眼前這兩位,不就是父親口中說的世子麼?自己怎麼會在這個陌生的房間?兩位世子怎會出現在這兒?她雖然膽小,卻並不傻,下意識便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當下咬緊牙關,第一時間想到的竟非自己,而是藏在床上,幫了她兩次的賀蓮房的安危。若是被世子發現……唐清歡雙手緊緊捉住身下被單,隨著那兩人的靠近而不住後退,她隱隱察覺到了什麼,但又不想去相信那是真的。雖然……她隻是一名庶女,可她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可以任意送來送去的禮物!
“小東西嚇得臉都白了。”祁玉河笑得開懷,他的長相略顯秀氣,這樣一笑,更是俊俏動人。若是尋常女子,怕早就被迷得魂不守舍了,唐清歡卻慘白著一張臉死死地望著對方,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我怎麼會在這兒?”
“當然是唐進把你送給我們的呀!”祁懷旭對於她這天真的問題感到好笑,而後是扼腕。“要不是賀勵那老不死的把美人們看得緊,今兒個我非要儘興不可!”他每每想要靠近與賀家姐弟說說話,賀勵便有意無意地將他支開,仿佛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罷了。”祁玉河瞄了他一眼。“這小東西也是極品,玩了她咱們再打賀家人的主意。”這陣子都望梅止渴的過來了,難道還不能再等上一陣子嗎?最甜美的果實往往需要最耐心的等待,他就不信賀勵能每天十二個時辰都死死看著,總有疏忽的時候,隻要他們獨自出門,他就有辦法將人給擄來,到時候要怎麼玩,還不是他一個念頭的事情?
祁懷旭嘿嘿一笑,伸手解開自己腰帶,袍子瞬間飄然落地,他回頭看了祁玉河一眼,問:“誰先?”
祁玉河想了下,道:“這小丫頭看起來是個極品,不如一起吧!”很久沒玩雙龍入洞,實在是有點想念。前些天玩死一個童女,險些被齊王叔發現,他們這小心翼翼很多天了,好不容易有個唐進願意送上女兒,焉有不玩個儘興的道理?反正是個身份低賤的庶女,就是玩死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