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聽見手機裡的另一道聲音時，倪子顏不意外了。
遊戲結束，盛陽“羞澀”地結束語音。
倪子顏抱臂靠在沙發上，乾瞪眼：“老實交代！”
盛陽嘿嘿一笑，哪裡還有大明星的樣子：“是夏正~”
“我聽出來了，我是問……”倪子顏吸了口氣，“這麼快遊戲就打上了？！”
盛陽還沒張口，倪子顏又問道：“今天他不上班？”
盛陽嗯了一聲，乖巧撈住倪子顏的胳膊：“他今天休假呀。”
倪子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快把你的語氣詞去了。”
盛陽也不裝了：“哎呀！我好不容易裝一下，你就不能讓我裝到底嗎！”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倪子顏淡淡道。
盛陽：“像什麼？”
“老乾媽裹香奈兒。”
“啊啊啊小麵包我要和你拚了！！！”盛陽撲過去，和倪子顏互相撓癢癢。
倪子顏不認輸：“誰讓你叫我小麵包的！！！”
等兩人鬨完，聊了會兒工作上的八卦。
盛陽吃著芒果乾，點評道：“張斐除了罵你們還乾什麼沒？”
“沒有。”倪子顏聳聳肩，“就是單純點評，但是這個點評還不是私下——大庭廣眾，你懂吧。”
“沒關係的。”盛陽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臉皮在小學就已經比城牆還厚了。”
“滾滾滾。”倪子顏撥開盛陽的手，“我剛換的衣服。”
盛陽：“我之前團隊也接觸過他，他以前是不是有私人團隊？對接流量明星的紅毯服設？”
“應該是有的。”倪子顏回想了一下整個集團的人事架構簡曆，“總部那邊，基本上有話語權的私下都開了工作室，在不影響集團利益的情況下，沒人管這些事兒。”
倪子顏偏頭問：“你們合作過麼？”
盛陽搖了搖頭：“沒有，那次你也知道的，最後是和你上司邱靈合作的。”
提起邱靈，倪子顏想起那封已經接收卻無回音的郵件，又想起那些如同石沉大海的微信消息。
盛陽瞧倪子顏神色不對，果斷轉移了話題：“下午吃什麼？”
“不知道，這不還沒到下午麼。”
盛陽：“五點以後就不能吃東西了，快，我們去買菜。”
盛陽是說動就動的性子，一個轉身的功夫，人已經“武裝”好了。
蕭樂也在此時發來消息。
Lele：顏寶，我又失敗了[大哭][大哭]
Lele：[圖片]
倪子顏打開一看，果不其然，又是一口陣亡的鍋。
鬆軟小麵包：我和阿陽去小區超市買菜，去不去？
Lele：可以嗎，真的可以嗎[星星眼]
鬆軟小麵包：如果你想醫院見也是可以的。
Lele：……
Lele：我馬上來！！！
三人很快彙合，中午日頭剛過，超市人不多。況且超市開在臻園裡，不對外開放。環視一圈，沒見到幾個人後，盛陽便把口罩摘了。
倪子顏在蔬菜區挑選，盛陽和蕭樂跟在後頭聊八卦。
“我靠，是真的啊？他們真的在談？”
“對啊，過段時間就要官宣了。”
“那那個，你死對頭舒書什麼情況？上個周在紅毯上咕咚一下暈過去，真暈假暈？”
“真的暈了，雖然我和她團隊不對付，但是她人還挺好的。她還有個小癖好……”
“什麼癖好？”
“持之以恒的養魚啊！據我所知，她家有六個大魚缸！她家魚比其他家裡養的魚死得快。但是她做飯挺好吃的，尤其是做魚，味道好極了！”
倪子顏聽見幾個魚的字眼，想到咪咪。又拐去生鮮區，撈了幾條黃辣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