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官沒好氣的一腳踹在那禦林軍的屁股上:“你是新來的?”
禦林軍有些委屈:“你為啥打人,就算我是新來的,也不能隨便被你打吧,你知道我爹是誰嘛!”
小旗官嗬嗬冷笑兩聲:“就算你爹是王爺,我揍你也沒錯。”
一旁另一位禦林軍湊了過來:“頭兒那是打你啊,那是在救你呢!”
禦林軍有點懵逼。
另一名禦林軍指了指方靜之的背影。
“知道拆了陛下禦花園那老虎是誰的不!”
“不知道,聽說是皇孫的。”
“是皇孫的沒錯,但是主人其實就是這位侯爺,娘娘親自冊封的引鳳侯,你在瞅瞅他剛剛丟過來的那一串令牌。”
禦林軍聞言,接過來小旗官遞過來的令牌,這一看,直接人都看傻了。
陛下的吳王立牌,娘娘的鳳儀令牌,太子殿下的東宮行走令牌。
還有塊黃釉玉的龍行玉佩,這玩意是誰的牌子,我滴那個祖奶奶來,竟然是皇孫的玩意啊!
還有這塊,最沒有牌麵的,竟然是錦衣衛指揮使毛驤的私人令牌。
這尼瑪,隨便一塊拿出來都能嚇死人啊!
“看清楚了吧!”小旗官小心翼翼的接過令牌收了起來:“就這位爺,彆說是闖皇宮了,就是揍了那位王爺恐怕也是屁事沒有。”
“彆怪我沒提醒你,這位爺聽說娘娘放出話來了,要收做乾兒子的。”
“你若是敢射他,彆說娘娘太子跟陛下了,估計就連咱們的皇孫,都要容不下你!”
禦林軍聞言,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這尼瑪,也太嚇人了啊!
“多謝頭,多謝這位大哥,下了值,我請喝酒!”
“算你小子懂事,老哥我就再教教你,看守這皇城門的規矩。”
“頭兒,剛剛那位爺說了,這皇宮不許進出啊,咱們是不是……”
“這都已經傍晚了,再有半個時辰的就關城門了,怕個什麼。”
倆人正說著呢,就見錦衣衛指揮使毛驤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速速通知陛下,我有要事稟報。”
“算了,我趕緊去吧,天大的事情,耽擱不得!”
結果,還沒等毛驤進去呢,小旗官已經一把將他攔了下來。
“毛指揮使,你看看這牌子,那位爺吩咐了,不許進出啊!”
“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毛驤接過那串令牌一看,頓時就明白是誰的了。
這整個南京城,就沒有比這廝還要高調的人了。
好過手下過來稟報,發現天花的就是方靜之,想來這家夥應該也是去找皇帝稟報去了。
如此一想,毛驤也算是放鬆下來。
“趕緊差人去通報一聲,另外給我弄點水喝。”
“一路刨著過來,可算是把我累死了。”
……
皇宮內,方靜之縱馬直奔奉天殿。
曆史上,小小朱好像就是惹了天花死的,而也是因為照顧小小朱,馬皇後也因此被感染,不久之後也就隨著小小朱去了。
這由不得方靜之不緊張,畢竟這可是自己親自認定的兩條大粗腿,可不能有半點的事情。
皇宮內,肖靜正帶著一名隊小太監在宮內行走。
這些都是剛剛調給自己,可能以後也會服侍在皇孫身邊的太監。
其中一名小太監看起來病懨懨的,直接拖慢了整隊的速度。
肖靜見狀,無奈說道:“那個你,這樣子可不行啊,慢慢騰騰的,以後怎麼伺候皇孫殿下。”
“算了,歇會吧,咱家也不知道咋滴了,這幾天怎麼總感覺身上不舒服呢!”
“誰懂事點,去給咱家弄點水喝啊!”
正說著,一匹馬從他邊上嗖的一聲就跑了過去。
“誰,是誰不怕死,敢在宮裡縱馬!”
“滾!”
肖靜怒了,自從照顧了皇孫,還沒有人敢在他麵前這麼囂張。
敢罵自己滾,肖公公弄不死你。
正要破口大罵,眯著眼睛一看,這人有點熟悉啊!
這不是引鳳侯嘛!
這麼大晚上的在宮裡縱馬,這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