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點點頭,自己這是歪打正著,找到一個很適合自己恢複的方法。
加上現在還一起練兵,這收獲人心的效果絕逼一流,2個連隊的人跟著練上一個月,還不死心塌地的效忠於朕?
先練幾天看看情況,可行的話,弄4個連隊的人一起操練,正好湊成一個500人的整編營。
吳傑看朱厚照沒有表示,接著說道:“陛下,道家也有這樣的說法,一般都是風和日麗,天高雲淡之日,在寅,卯之時,選一避風處,日光照射處曬之即可。當然還有道家的一些口訣,方法之類的,臣就不得而知。”
“嗯,朕就這樣天天和將士們在一起曬曬就可以,交待你的事情給辦好就 成。”
“那臣就日日來給陛下把脈,觀察觀察這個法子!”
朱厚照揮了揮手,吳傑識趣的退下了。
錢府,一片祥和,錢寧把自己的兒子們都叫到了書房,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悠然問道:“現在寧王已經舉旗造反,你們說為父該怎麼辦?”
錢傑道:“父親稍安勿躁,寧王既然如此行事,應該有8,9成的把握,昨天的軍情已經天下皆知,皇帝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行動,還是不上朝。聽說還讓英國公給他找了200人一起去練兵,等這200人成軍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他如此的做派,滿朝文武是不是會對他更加的寒心?”
“皇帝會不會遷怒我們呢?畢竟我們和寧王關係莫逆。”錢靖有點擔心的問道。
“陛下知道我跟寧王的關係,要遷怒,昨天就應該派人來找為父的。再說了我們也沒有謀反,相信陛下會明察秋毫的。”
錢寧信心滿滿的說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敲門聲,錢傑不悅的起身去開門。隻聽見府裡雞飛狗跳,呼喊連天!
江彬趾高氣昂,得意洋洋的站在門口,掃視了一眼房間,哈哈大笑:“呦嗬,全家人都在呢,還挺整齊的。”
“江彬,你帶人來我府上乾嘛?”
錢寧看到府上現在已經亂做一團,到處都是兵勇。
江彬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手一揮:“不管男女老幼,全部帶走!”
錢寧破口大罵:“江彬,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你這是做什麼?抓我乾嘛?我要去見陛下,要去見陛下。我是錦衣衛的指揮使。”
江彬一個看死人的目光看著他:“死到臨頭還囂張,你錢大人乾了什麼事情,難道不知道?敢私通逆賊,膽兒夠肥夠大呀!”
錢寧一愣,想到了什麼,一下就跪在江彬麵前,痛哭流涕起來:“大家都是陛下義子,理應互相照應,你救我一救。”
“我家裡還有許多金銀財寶,全都給你!”
“這是陛下親自下的旨意,你覺得我能救你?”
“不會的,不會是。我沒有謀反啊,沒有!!!”
江彬搖搖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讓人押著錢寧一行人,關在了豹房的牢獄裡。
這是腦子被鹿踢了,你勾結寧王謀反,這樣的誅連九族的事情,還要我求情。
金銀財寶,你的就是我的了,到時找陛下申請來抄你的家!
......
江彬在大殿外來回走動,等待朱厚照的召見,心中有點忐忑不安。
這和原來不一樣了。
原來自己見皇帝陛下很隨便的,外麵喊上一聲,可以直接推門而入,現在需要通傳不說,安排伺候的人都離的遠。
一起喝酒吃肉玩妹子的日子沒有了,這以後可如何是好,
陛下怎麼就突然想起要感悟天道了呢?還突然練兵,和這些人一起訓練,甚至親自教導。
這又是什麼人給陛下進言的?江彬是帶著深深的疑問,隻覺得現在的情報來源需要重新打造。
於經這個該死的小太監,有什麼事情也不給我通個風,報個信什麼的,一年年的給你送那麼多的錢,這是喂狗了嗎?
江彬哪裡知道,現在的於經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口中喊著:“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朱厚照平淡的坐在椅子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桌子上是昨天寫的那張紙,已經有人翻動過。
“說吧,誰?”
“是奴婢,是奴婢翻看的。奴婢和往常一樣每日給陛下整理文字,看見疊起來了,就攤開整理好。”於經急忙辯解起來。
“就這?”
“要不要朕把你送到東廠還是西廠去體驗體驗?要不就是錦衣衛的詔獄?。”
朱厚照已經開始失去耐心了,滿臉的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