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卓早就在這二人相擁時去打聽今兒個發生何事去了。
不多時打聽完消息的雲卓感覺有些離譜,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本著職業操守快步回了院子,隻見那二人仍舊難舍難分的相擁。
“回公子的話,今兒個厲府的人來送貼子了。”
“什麼帖子?”
“厲丞相夫人明日生辰,厲府舉辦宴會,邀請寧家過去。”
“哦,知曉了。”
“胡娘哭是因為她瞧見請帖了,說了句也要去,讓大老爺罵了。”
“就因為這才哭的?”
胡娘從寧珂的懷中推來出來眼睛哭的紅腫,鼻尖也泛著粉紅,模樣瞧著要多可人就又多可人。
換做旁的男子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可惜寧珂實在有心無力。
“奴家就是想去,不過提了一嘴便挨了罵。”
“到底是你身份擺在那呢,說了句便說兩句了。”
“寧郎這意思是也不願意帶奴家去了。”
“當真想去?”
聞言胡娘覺得此時有譜,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寧珂,環抱住寧珂的胳膊,胸前的波濤洶湧緊貼著,柔軟的不像樣。
寧珂感覺到胳膊上的觸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著說:“想去同我說就是了,哭什麼鼻子。”
“公子當真帶著奴家去?”
“何時騙過去。”
一聽這話胡娘頓時喜笑顏開,也顧不得繼續撒嬌了匆匆扔下寧珂,離開了府,出了門直奔首飾鋪。
看著那琳琅滿目的各種金首飾胡娘興奮的合不攏嘴,明日厲府的宴會她定然要打扮的隆重才能彰顯寧珂對她的寵愛才是。
如今她隻是通房又如何,反正寧珂也沒有妾室,房中隻有兩個通房而她是最的寵愛的,從明日以後看誰還敢說她身份登不上台麵。
第二日一早
寧珂看著盛裝打扮的胡娘,皺眉道:“把你頭上的珠釵卸下去些,換身素淨衣裳。”
“奴家穿紅色不好看嗎?”
“好看,不過今日主角是厲丞相夫人的,你這般打扮有些喧賓奪主了。”
“那為何珠釵也要拆?”
“聽話。”
胡娘不情不願的將頭上的珠釵卸去了些又換了身素淨的衣裳才站在寧珂的身旁。
至此寧珂眉頭才舒展開,她就算是要做出寵愛胡娘的深情來,也要顧及著自己的身份。
卸下精心打扮好的盛裝胡娘倒是有些不太開心,本想著在今日宴會上揚眉吐氣呢。
臨出門之際寧啟峰攔下欲上馬車的寧珂,冷聲道:“你這是要帶她去?”
“左右也無事,兒子就想帶著了。”
“這麼一個上不得台麵的狐媚子怎能帶去厲府!”
“寧老爺...”
“閉嘴!”寧啟峰指著寧珂顫抖著嘴唇道“你還嫌寧府不夠丟人是嗎?”
“父親彆生氣,就當是個奴婢好了。”
“京城中誰人不知這狐媚子的來曆,你是要氣死我嗎?”
胡娘紅著眼站在寧珂的身後,聽著當家老爺的辱罵,眼中滿是恨意。
公子寵幸她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整日阻攔,如今還對她破口大罵。
“父親彆計較此事了,再不去就耽誤時辰了。”
說完寧珂拉著胡娘的手就要登上馬車。
寧啟峰見寧珂真的要帶人去,怒道:“你今日敢將她帶去,老夫就打死你個逆子!”
“父親你怎麼就是這般容不下胡娘呢,她是個好姑娘。”
“真是執迷不悟,今日老夫便要假發伺候!”
說著便讓府中下人去祠堂將戒尺拿出。
一旁的寧洛和寧母見動了真格,趕忙將人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