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汙言穢語聽了多少叫人有些不舒服,哪怕是他們這些在府中做下人的都說不出來這麼難聽的話。
阿白悄悄的挪到了胡娘的身後,抬眸對上了雲卓的眼神。
【公子有令,可隨意處置。】
【當真不會有所影響?】
【不會,公子確切的發話了,你儘管收拾就好。】
阿白跟雲卓二人互相打著手勢,這套手勢是他們這些侍衛之間方便溝通創造的。
很多時候說話不便,單靠手勢也能實現他們之間的溝通,不同尋常聾啞人交流的手勢,他們創造的自然不會讓外人看出來。
胡娘的臉頰紅腫,眼睛也被擠成了一條縫,勉強能看清楚眼前人。
阿白跟雲卓之間的小動作自然是沒有讓胡娘注意到。
再三確認過是公子下的令後,雲卓直接不耐煩的朝著胡娘肚子上猛踹了一腳。
毫無防備的胡娘就這樣直接被踹飛了出去,整個人飛出去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紅色的裙擺上沾染了塵土,配上紅腫的臉頰看上去格外的狼狽不堪。
“你...你竟然敢打我!”
胡娘想不到平日裡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雲卓會突然對她動手,眸中滿是難以置信。
雲卓懶的理會胡娘的不解,這些日子為了不耽誤公子的計劃可是沒少在這胡娘的手下受委屈呢。
如今公子讓她好好的修理自然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了,有些日子沒動手,感覺手腕腳腕都有些僵硬了。
看著趴在地上毫無美感的之言的胡娘,雲卓冷哼一聲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踩住了胡娘那雙細嫩的小手。
頓時慘叫聲響徹雲霄,雲卓麵無表情腳下卻是半點沒有鬆懈,反複的碾壓著。
看到此情此景阿白也轉身離開了,反正接下來就是她們兩個的戰場了,之前可是沒少看到胡娘欺負雲卓,雲卓向來是個記仇的性子,如今得了公子的恩準,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胡娘呢。
胡娘疼的眼冒金光使勁的想從雲卓的腳下將手收回,可半天沒有抽回,整隻手也被踩的紅腫不堪,掌心已經讓堅硬的石子磨破,甚至有些微小的石子嵌入傷口處。
“是不是很疼?”雲卓一邊說著一邊碾壓。
胡娘此時疼的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隻是那眼神中充滿了憤恨。
似乎是覺得這樣沒有意思雲卓直接蹲下身子,捏起胡娘的下巴,饒有興致的盯著胡娘如今殘破不堪的臉。
“你仗著這張臉得到公子的寵愛,整日在府中為非作歹,如今也算是嘗到苦頭了。”
“我要見公子!”
“你覺得惹到了公子的妹妹,公子還會願意見你嗎?”
“定然是你在公子麵前說了我的壞話,你個賤人!”
“我是說了,你去找公子啊,又不敢去,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雲卓嫌棄的將胡娘的臉瞥向一邊,自顧自的從一旁的侍女手中接過軟帕,仔細的將手上沾染的東西擦了個乾淨,隨手將軟帕丟掉,仿佛是什麼垃圾一般。
胡娘強撐著站起身來整個人狼狽不堪,往日裡的風光早已不複存在,站在哪兒像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乞丐。
“待我告訴公子,定要將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趕出府!”
雲卓聳了聳肩,不慎在意的說道:“公子可是親眼見到你囂張跋扈的樣子,趕出去的應該是你才對吧。”
胡娘想反駁,可每句話都被雲卓堵的嚴嚴實實,根本說不出半句。
隨著雲卓說出的條條框框,胡娘的臉已經蒼白的不像話,整個人都有些顫抖。
“與其給我告狀不如擔心擔心你在自己的處境如何吧。”
“我是公子心尖尖上的人。”
“你該不會以為公子是真的喜歡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