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叫罵聲越來越難聽,錦衣衛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正當要對眼前的女人動手的時候,寧珂從書房內走了出來站在了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曾夫人。
“寧大人可要將此人...”
“不必。”
寧珂看著歇斯底裡的曾夫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如今曾家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曾家好好的,都怪你!”
“這話可說錯了怎麼能怪的到我頭上,難道不是因為曾家作惡太多了嗎?”
“作惡的人那麼多憑什麼就針對曾家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
“哪有曾家做的惡多呢,如今也不過是對曾家的報應罷了。”
曾夫人跌坐在地上哭的生生泣血,可在場的人除了曾家的會心疼,其他人都沒有反應。
作惡的人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做的惡是什麼,隻有當報應反映到身上的時候他們才會覺得害怕,即便是這樣也是一味的責怪彆人並不會認為他們自己做錯了什麼。
寧珂懶的在於其繼續廢話說多了都是浪費口舌,命書房門口的錦衣衛將人看好,又再次返回了書房內繼續翻找。
這次還真的叫寧珂找到了些東西,她從夾縫中拿到了一個類似首飾盒的東西,放在手裡墊了墊又出了書房。
看著跪在地上的曾家眾人寧珂什麼話都沒說帶著人徑直的離開了曾府。
寧珂握在手中如同首飾盒一樣的東西被不遠處暗中觀察的張宇瞧見了,沒想到這寧珂還真的在書房裡找到東西了。
那首飾盒一看就像是裝著什麼東西的樣子,張宇懷疑裡麵有關於三皇子的秘密,可如今被寧珂帶走了,他要怎麼拿回來呢。
寧珂抱著首飾盒帶著人直接回到了錦衣衛的地界,隨後將手中的盒子扔給了身旁的阿墨。
“公子這是?”
“從曾家找到的,對了,你現在同阿白立馬去提審曾家的人。”
“是,公子!”
阿墨拱了供手同阿白一同離開,連夜去提審被關押起來的曾家人。
寧珂摩擦著下巴,她知道曾家跟三皇子在暗中有所勾結,且曾家的生意如今已經做到邊疆去了,根據在邊疆盤踞的時間來看,怕是早已聯係上蒙國那邊了。
隻怕是不僅聯係上蒙國也在其中為三皇子和蒙國牽線搭橋了,猶記得上一世,三皇子在逼宮時身旁確實跟著幾個蒙國的高手。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油儘燈枯隻是得知三皇子身旁有蒙國的高手保駕護航,但對此並未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