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定定的站在原地,眸中滿是驚豔,剛被寧洛的那一笑晃了眼。
“殿下?”
“能得寧姑娘答應,本宮當真是受寵若驚。”
“殿下這是說的哪裡的話,這是是臣女的福分。”
“馬車在外麵,辛苦寧姑娘走兩步了。”
寧洛笑的溫柔抬腳跟在三皇子的身後,徑直的鑽進了馬車內。
此時的寧珂將手中的證據整理完畢,揉了揉眉心,她已經跟蹤張宇幾天了,但半天有用的消息都沒查到。
這幾日張宇每天都是跟在三皇子的身後,要麼就是去戶部去幫三皇子處理事情,剩餘時候則是呆在家中足不出戶。
莫要說抓到張宇有什麼可疑行徑了,就是想抓到他出門都困難,一連幾日都沒有查到有用的信息,煩躁的寧珂都有打算放棄的念頭了。
其實寧珂懷疑可能是之前的行動已在不知不覺間打草驚蛇,故此張宇才一直未有所行動,若真是如此的話恐怕短時間內張宇都不會再有所動,如此一來想從張宇這邊查到消息可有的困難了。
但為了以防萬一寧珂還是沒有放棄對張宇的監視,結果當晚深夜就瞧見張宇喬裝打扮鬼鬼祟祟的離開了家。
看到人離開寧珂不由得慶幸,幸虧她堅持沒放棄還多留了個心眼,否則今夜還當真錯過一場好戲,讓張宇蒙混過關給跑了呢。
見人走遠後便馬不停蹄的跟了上去,始終不遠不近的跟在身後一路來到了繡坊,到此處寧珂的心中也明這張宇是來找苗翠兒的,趴在房頂上靜悄悄的觀察了,果不其然瞧見了同樣喬裝打扮的苗翠兒。
與此同時跟蹤苗翠兒的阿白和阿墨兩人也來到了此處,三人對視一眼便尋了個隱蔽的地方悄默的觀察二人的一舉一動。
隻見二人見麵後便迫不及待的相擁在一起,隨後苗翠兒從懷中掏出了個香囊遞給了張宇。
見狀寧珂心中一喜,這下子有了香囊做實證,將罪名安插在張宇的頭上是板上釘釘的,跟蹤了這麼久此事總算成了。
翌日,寧珂便命阿白和阿墨二人去將張宇捉拿歸案。
剛踏出家門,張宇抬眼便看到門口立著兩人,頓時心中一凜,他知曉這二人是寧珂的手下,在看到這二人出現此處,張宇便知曉他做的事已然敗露,但到底是不甘心就這麼被抓,來不及多想的張宇轉身就跑。
隻不過為時已晚逃跑根本來不及,更何況此人是阿墨阿白是好不容易盯上的,兩人怎可能就讓其逃跑了呢。
張宇雖是三皇子身旁的侍衛武功也算得上乘,可到底兩拳難敵四腿,幾番抵抗之下,還是阿白阿墨二人給扣下來,見逃跑不成加上知曉事情已徹底敗露,被扣押住的張宇便沒再掙紮任由著二人綁去了錦衣衛。
地牢內,張宇整個人被五花大綁在了柱子上,周圍是各種用來行刑的道具。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聞言寧珂挑了挑眉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便成全你吧。”
隨後揮了揮手,一旁的人迫不及待的拿著燒紅的鐵烙走了過去,那燒紅的鐵烙冒著滾燙的熱氣,不用靠近都知道溫度奇高。
其實詢問罪犯之時寧珂很是不願意動用私刑,但偏偏有些人死鴨子嘴硬偏要經曆這麼一遭才肯說實話。
那人手中拿著鐵烙毫不猶豫的摁在了張宇胳膊內側最嬌嫩的部位,頓時慘叫聲帶著烤肉的香氣在地牢內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