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的唐晚晴長舒了口氣：“我覺得我們做得還不夠。”
“我們永遠都做不夠。”何然輕聲道：“所以就隻能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了。”
“你捐了幾所？”唐晚晴轉頭問道。
“三所。”何然說道：“這一所隻是第一個落成的。”
“我回去也捐幾所，而且我比你厲害，我還要包了他們的夥食費。”
“還好他們不能吃，二十個孩子，一個月幾千塊夠了，但是就怕有些人動歪心思啊！你給他們三塊錢一盒的牛奶，但他們買一塊的怎麼辦呢？”
“怎麼想做個好事兒還這麼多問題呢！”唐晚晴扁了扁嘴：“那你就能保證，這所學校他們建得質量一定好嗎？”
“這個還是能保證的，我拿出了三十記幾萬，加上政府還撥了十萬，這都是有記錄的，他們要是整個豆腐渣出來，今天那個領導就得下台。”
何然繼續道：“為了烏紗帽他也不敢亂搞，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這些領導心裡比咱們清楚。但牛奶那些事就不好說了，一般是老師亂搞，這領導又不負責這個。”
唐晚晴點了點頭：“那我們就捐學校算了。”
“嗯。”
唐晚晴拿出手機想刷一下微博，卻有些無奈：“這手機信號真差，我剛聽你的歌都等了半天。”
何然望了她一眼，笑道：“這不是水果手機的特點嘛！我這信號就還可以啊！”
“我以前用你那個菊花牌子的，沒兩年就卡的很，後來用水果就習慣了。”
“換吧！菊花要出5G了，現在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卡了。”
“可是有些人都覺得5G沒用呢！”
“那是因為水果今年沒5G，要是國產沒5G，水果整出了5G，你看那幫人還會不會說水果出5G沒卵用。”
“可是他們說水果不出是因為覺得5G不成熟，水果要為消費者負責，不成熟的東西堅決不推出。”
“所以……現在水果的信號十分成熟嗎？”
“哈哈……”
“幾年前水果出了某些領先國產的技術，他們就說，我可以不用，但你不能沒有。現在國產領先5G了，他們就變成了5G沒卵用，真是想逗小爺笑。”
“哈哈……讓老娘先笑吧！”
“出不了就是出不了，彆整那些借口了，反正庫克說什麼他們都信，可能庫克放個屁某些人都覺得是香的。”
“我警告你說話小心一點。”唐晚晴哼道：“我是果粉！”
“沒關係，果粉和果蛆還是有一些區彆的。”
唐晚晴笑了一聲：“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是睡覺吧！睡著了就不會暈車了。”
她把手機塞到了何然手裡，就趴在他懷裡了。
過了沒多久，唐晚晴還真睡著了，何然便將手機調成了震動。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何然突然接到了孔震山的電話。
“何先生，這幾天我又了解了一下電影的審核問題。”孔震山笑道：“初步看來，拿到拍攝許可證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但你知道，這隻是第一步。”
因為最終能否公映，最後還是要看能否拿到公映許可證，也就是常說的龍標。
“國家能把這第一步踏出去也是好的，不然哪裡有第二步呢！”何然輕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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