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歡念叨,“乾打雷不下雨的。”
白芷看著百裡鳦的臉,“鳦妃之前說,已經把解藥配好了?”
“是,皇後娘娘。”百裡鳦應聲,她讓宮女取來了一個玉瓶。
認真說道,“皇後娘娘,臣妾也是第一次配這解藥,不敢說一定能完全治好皇後娘娘的蠱,但至少能解一半。”
白芷道,“那作為回報,我也送鳦妃一份禮吧。”
-
白天打雷打了一天,都沒什麼動靜。
天色一黑,大雨便瓢潑而下。
明通快步去了禦書房,聲音上揚,“皇上,皇後娘娘讓您過去呢。”
蕭意遠驀的抬眸,“當真?”
明通重重點頭,“是,皇上,賈歡姑姑來跟奴才說的。”
蕭意遠起了身,腳步輕快又急的朝鸞鳳宮走去。
雨太大了,儘快明通傘遮的很好,可蕭意遠衣衫下擺還是濺了不少雨水。
進了鸞鳳宮,他脫了外衣,看向了榻上的白芷。
賈歡不在這了。
明通識時務的退了下去。
在門口泛起了嘀咕。
旁人不知道,但是明通清楚的很。
蕭意遠和白芷沒有圓房。
這事兒明通打包票。
他想來也是白芷一直不願,蕭意遠便從來沒強迫。
方才送蕭意遠入殿的時候,他也往榻上瞧了一眼,自是感覺今日的白芷有些不同以往。
明通抿了抿嘴,“應該是因為鳦妃吧……”
到底是有彆的女人進宮了,白芷有危機感了,打算和蕭意遠更進一步。
-
外頭電閃雷鳴,屋中卻是溫熱的。
蕭意遠走到白芷身邊,溫涼出聲,“有些熱。”
他本想讓語氣聽起來冷然一些,不要那麼急切。
可一張口,便控製不住了。
如此,他到了白芷麵前,便不在隱忍,緊緊將她抱進了懷中。
白芷沒掙紮。
蕭意遠的唇要落下來時,她抵住了他的嘴。
蕭意遠頓了下,有幾分惱,“我忘記你手能動了。”
白芷挑眉,“又要給我下毒?”
蕭意遠皺眉,“我沒有給你下過毒。”
白芷每說一次,蕭意遠都會認認真真的解釋一次。
不厭其煩。
白芷不想與他爭論這些,她示意桌子上的酒,“給你弄的。”
蕭意遠掃了那酒一眼,眸色微頓,“酒裡有東西?”
他這般直白的問,白芷自也不躲閃。
她應,“有。”
蕭意遠不語。
白芷挑眉,“那你喝還是不喝?”
蕭意遠起身將那酒拿了過來,嘴角帶著無奈的笑看著她,“你給的,毒藥也得喝。”
白芷靜靜看著蕭意遠喝完了杯中酒,她也拿出了百裡鳦給的那個玉瓶,緩慢服下。
“這是什麼?”
蕭意遠問的是她手中的玉瓶。
白芷好笑,:“這宮中不處處都是你的眼線?你會不知?”
“南梁的女人身邊是南梁的人。”
白芷在百裡鳦寢宮做了什麼,蕭意遠並不知。
白芷便好心好意回答他,“這是解藥。”
蕭意遠清絕的麵上浮上了緋紅,他體內發熱,緊皺著眉頭看著白芷,“又是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