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白芷麵前刷一波好印象,說不好白芷下次打他的時候就留手了。
更好的情況下,她就不打他了。
蕭意遠推門出來,確實又很快的關上了門。
周匡頓了下,行禮,“參見皇上。”
蕭意遠將周匡帶到了偏殿。
他臉上的傷還沒好利索。
周匡不免關心的問了句,“皇上,您這傷……”
“無妨。”
蕭意遠看著他,“府上出事了?”
尹宗和聶康那邊,有宮中的禦醫在,龔常宇又定時過去,不應該會讓周匡進宮來。
可除了這事兒,那將軍府似乎又沒有值得周匡專門進宮來找白芷的事情了。
周匡輕聲道,“皇上,草民和皇後娘娘說便是了。”
蕭意遠聲音壓低,“小芷的事兒,便是孤的事兒,周管家跟孤說一樣的。”
周匡似還是有些為難。
蕭意遠蹙眉,“是孤不方便聽?”
將軍府的一點一滴他都無比清楚,不該有他聽不得的。
周匡緩道,“若是皇上您知道,怕是……不覺得這事兒值得草民入宮來了。”
他怕蕭意遠知道了,不當回事,耽擱了。
蕭意遠頓了頓,“周管家是在府外見了什麼人嗎?”
將軍府有護衛,所以府上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他也該知曉。
但近段日子,將軍府的護衛沒有傳信來。
蕭意遠頷首,“草民在街市上見到了顧常山顧門主……”
周匡是不認得顧常山的。
那日難得的雨停了,周匡想起來城西的那家竹筍糕開門了。
周匡經常去買竹筍糕。
以前白芷小時候跟著河陽子習武的時候,整年整年的回不來。
白修明想她了,就讓人買一些竹筍糕回來,擺著看,像是看到白芷了。
現在他也這樣,經常擺一盤竹筍糕看著。
買竹筍糕的時候,身後傳來顧常山壓低的聲音,“周管家,我是白姑娘友人,可否找地一敘?”
周匡那時候也怕顧常山是歹人,但因著他提了白芷,所以周匡還是去了。
顧常山找了個客棧包間,摘了帷帽,跟他介紹了自己。
周匡將信將疑。
顧常山道,“周管家,我幾次想進宮給皇後娘娘傳信都失敗了,萬般無奈,隻能找你了。”
周匡問他,“你怎麼不去將軍府?”
顧常山,“周管家見諒,我等江湖人不願與朝廷扯上關係,將軍府上有皇宮的侍衛,我不便出現。”
“我已經在街市候了幾日了,終於見到周管家你了。”
周匡便問,“什麼事兒?”
顧常山眉頭斂起,語氣微沉,“勞周管家想辦法給皇後娘娘傳信,就說顧某弄丟了賈歡姑娘。”
周匡瞪大眼,“賈歡丟了?”
顧常山點頭,似是想起了交手的那一夜,他臉色不是很好看,“那夥人暗中下毒,又偷襲,我們中毒不是對手,沒能守住賈歡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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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匡小心的看著蕭意遠的臉,“皇上,能讓草民見皇後娘娘嗎?”
賈歡對白芷並非一般的重要。
蕭意遠清俊的眉梢蹙起,他低聲道,“皇後有身孕了,不能受到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