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村前,分為兩部。
紀靈率千餘騎兵,看守俘虜。
許家村民遠遠看著,方才見到紀靈的勇猛,此時早已嚇得不敢多言。
林寒率眾部出現後,人群中出現湧動,隻是伸頭看著林寒,並不敢大聲喧嘩。
“報主公,葛陂賊首已伏誅,俘虜葛陂賊四千餘。”紀靈指著屍體中身首異處的葛陂首領,彙報道。
林寒策馬出列,俯視一圈蹲著的俘虜。
此時的俘虜早已嚇得麵無人色。
“不錯,將他們充軍,立戰功者,赦免賊寇之罪。”
“大人,大人饒命,我有話說。”
俘虜中,一道哭喊聲出現,隻見一個中年漢子朝林寒哭著喊著,才沒開口第二句,就被飛騎營的士兵,用斬馬刀架在脖子上,哭聲戛然而止。
“我沒說殺你,你為何求饒?”林寒冷冷道。
“大人,我拳腳不行,隻有死路一條,我知道大當家的財寶藏在哪,你放我回家。”中年漢子哭喊道。
“他是誰?”林寒問紀靈。
“他是葛陂賊首領的謀士,有點墨水,但不多,拳腳不行。”紀靈說道。
聞言,林寒了然,看向中年人。
“你們大當家的財寶在哪?”
“大人,我說了你能饒了我嗎?”
“你沒資格講條件。”林寒冷聲道:“現在說,我心情好,或許可以饒過你。”
“我說,在我們寨子南邊的山洞的地下,大當家劫掠的財寶,都放在那裡。”中年漢子哭著道。
“紀靈,領一隊人馬,帶他去將財寶挖回來。”
“諾。”
紀靈在人群中,將那名中年漢子拎出來,丟到隊伍最前方。
其他俘虜全部低著頭,不敢多言。
“將這些賊寇帶下去。”
林寒揮揮手,讓人將俘虜帶下去,之後策馬上前,在村子前方的空地處停下。
村子裡,全是拿著棍子、鋤頭和其他農具的村民,農具之上染血,不少人都被鮮血染紅。
看到林寒後,人群中有些騷動。
“你們誰是村長?”
“老朽是。”
村民中分開一道口子。
隻見一個老人,被一名年輕的漢子攙扶著,從其中出來。
“老朽替許家村的所有村民,謝過將軍。”
老村長顫顫巍巍跪下,其他村民見狀,紛紛伏跪道謝。
“老人家不必如此。”林寒示意他們都起來,道:“你們村中,壯丁不少,但這僅有上千之眾,如何抵擋葛陂賊近萬人之眾如此之久?”
“回將軍,這一切,是虎子的功勞。”老村長指了指身邊渾身是血的青年:“虎子有猛虎之勇,力大過人,以一敵百,以拔牛之力嚇退賊寇,我們才有喘息之機。”
“虎子?”林寒看向青年:“你叫什麼名字?”
“回將軍,草民許褚,字仲康,小名叫虎子。”被問及的青年有些憨厚撓撓頭,看著有些傻。
“許褚?”
林寒眼神大亮,直勾勾盯著許褚。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虎癡許褚,就在自己麵前。
曹老板,對不住了,又挖你牆角,下次見到你,把你底褲也偷了。
林寒神情恢複自然,道:“你當真能以一敵百?我試試你的身手。”
“將軍,這……”
“大兄,去和許兄弟練練,注意點到為止。”林寒道。
“是。”
典韋跳下馬,赤手上陣,不等許褚開口,朝他衝過去,有猛虎下山之勢。
“來得好。”
許褚大喝,當即招架。
兩人戰於一處。
場中頓時煙塵散漫,眾人翹首以盼。
“將軍,不可不可。”老村長有些著急,說道:“虎子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還請饒命。”
說完,便欲跪下。
林寒急忙扶住他,道:“老村長莫急,本將軍隻是想試試許兄弟的身手,並無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