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的提問被兩人忽略，聊到男女之間的話題了。
冬晉和項清都很聰明，知道猜不到答案，選擇不猜，轉移話題。
片刻後，唇分。
冬晉說：“沒關係的。與其在意這些，我更在意無法與你在一起。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抱著我們能回到現實回到中國的信念，跟你在一起，所以不會在意這個世界的物質和地位。不公開我們的關係也沒關係。
比起無數想要得到你的男人來說，我已經是最幸運的那一個。我之前不懂事，不知道知足，從幻境脫離後，我才懂得要珍惜。好在，現在一切都不晚。”
聽了冬晉的話，項清說不感動是假的。
比起冬晉對她的熾熱，她對他的情感，更多是需求，達不到熾熱和無法割舍。
若換成是她，她估計做不到放棄回到中國的機會。
也許冬晉是哄她開心吧。
她開始試探：“我明天打電話給我叔，讓他安排收網，把戚哲抓到。到時候，你就能自由地在香市行走。到了初夏，沒了戚哲，你也能放心地離開。”
冬晉聽後對她執行懲罰，把她吻得氣喘籲籲：“就算沒有戚哲，我也不會獨自離開。要離開我們兩人一起離開。我不會丟下你的。你是我的女人，隻屬於我，我也隻屬於你。”
“嗯嗯，好。”項清犯困，怕他再折騰，滿口答應，不再反駁。
冬晉知道她累了，從她身上下來，起身到浴室裡，用熱水打濕毛巾，擰乾後出來幫她擦身子。
這次被要得太狠，導致身體能量過多，讓項清像喝醉般睡著了。
幾日後，項清接到局長的電話，說被抓的戚哲要求見她。
項清把這事告訴了冬晉。
冬晉對戚哲想解剖他的事一直懷恨在心，一心想報複回去，提議跟項清一起去見戚哲。
兩人一起到了公安局。
冬晉望著鐵窗後坐著的戚哲。對方那張臉與幻境裡他看到的臉，十分地一致，讓他升起些許驚恐。
他驚恐的對象不是戚哲，而是對那個幻境產生了驚恐。
之前他在焦街致幻過，幻境裡小寶在他麵前倒下，但這事並沒有發生，可第二次致幻太可怕了。
兩人直接靈魂置換。
哪怕這個幻境不會發生，他都不敢冒險去穿梭蟲洞。
沒錯，他就是膽小、懦弱怎麼了。
那個男人能拋棄心愛的女人，冒著幻境變成現實的風險去穿梭蟲洞。
比起穿梭的不確定性和風險，他更願意抓住眼前的幸福。
到時候他與項清活到晚年，或者他是怪瘦人活不到晚年也沒關係，隻要能在這個世界裡多呆一段時間，能幸福地活著，比什麼都強。
隻是他現實世界裡的父母，不知道會不會難過，這是他唯一需要擔心的。
項清察覺到他的驚恐，以為他害怕戚哲，伸手摟住他，低頭安慰道：“彆怕，有我在。”
按照冬晉原來的設想，是他摟住項清的腰，然後在戚哲麵前炫耀，以此來打擊戚哲。
不過現在誰摟誰都不重要，戚哲確實被打擊到。
戚哲原本坐在鐵窗後麵，看到項清摟冬晉後，發瘋地跑到鐵窗邊上，不斷地用力搖晃鐵窗：“放我出去。你們不能在一起。項清，冬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