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爭搶的行為也更加激烈。到了這時已經不是她說沒有,就可以證明沒有。
他認定是她,而事實也如此。
所以在一次次追逐中,原本躲避還嘴硬不承認的人乾脆不裝了。她調動水管方向就直接大大方方朝他噴去。
同時,欲珠小心眼道:“這是你逼我的,不怪我。”她是個很脆弱很現實的人,有人性中最負麵最自私的一麵。
她明白有些事情站在弱勢一方,對自
己有利。所以明白該怎麼做,對自己有利。
“我逼你的?我什麼時候逼你的?”大片的水霧落下,青年衣服濕透,黑發更是濕得可以擰下水。
他邊加快腳步,將濕透的黑發往後捋。隨後又戴上墨鏡,去擋那些水。
這看起來是一副全副武裝,打算繼續進攻的姿態,極端,憤怒,仿佛不死不休。但其實並不是,傅驕清楚他隻是看起來比較凶。
在女孩將水管對向他的那一刻,憤怒並不占據全部。更多的是少女突然的舉動,這是一種類似於反抗。
但也像是親近的表現。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不管怎麼對待都沉默忍受。她有了情緒,對他的情緒。
就算這情緒不是好的,但還是讓他高興。是的,高興。
女孩是冷漠疏離的,她不喜歡他,不和他親近,從小到大都不理他。
兩個月前,他接到來自郊外老宅一通電話。電話的主人是傅聞璟,他的大哥。
傅家國內的實際掌權者。
他說,他孤立欲珠,排擠她,更是故意欺負她。那通電話後他很生氣,氣到無語凝噎。以至於,他一直沒和大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