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眼眸輕閃,她能不確定嗎?畢竟是領過結婚證的人,而且還在一起住了那麼長時間。
不是,京瀾辰是閒得沒事做了嗎?竟然抓著這個問題咄咄逼問。
這個問題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嗎?
應該一點都不重要吧?
京大佬明顯愣了愣,他剛剛正要轉身,並沒有看到‘禾少白’的表情,但是他倒也聽出了剛剛‘禾少白’喊那句京少時是自然而且確定的。
的確不像是猜測的,倒像是以前就認識瀾辰,而且還像是比較熟悉的。
京瀾辰再次緊逼:“禾先生要不要解釋一下?”
有那麼一瞬間,顧傾城想要直接在京瀾辰的麵前把門直接拍上。
她跟他已經離婚了,離開的時候她就跟京夫人說過再見京家人就是陌生人,她需要跟他解釋什麼?
但是她現在是禾少白的裝扮,她的身份還不能暴露,若是以前她與京瀾辰還沒有離婚時,她應該不會刻意隱瞞著京瀾辰。
但是他們現在已經離婚了,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們現在是陌生人,她的事情自然就沒有必要讓京瀾辰知道。
“京先生與京少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慢走,我就不送了。”顧傾城剛剛一句話就讓京瀾辰抓出了那麼多的破綻,此刻她也不敢再亂編理由。
多說多錯,最好的辦法就是避開問題,不做回答。
京瀾辰豈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他望著‘禾少白’再次逼問:“禾先生跟京家是有過節嗎?”
顧傾城快速而自然的回道:“沒有。”
她跟京家能有什麼過節,她進京家是為了念初,跟京瀾辰領證是為了念初,離婚協議也是一開始就簽好的。
所以最後的離婚也完全是和平解決問題。
就算最後京夫人的做法讓她有些不舒服,但是也絕對算不上過節。
京瀾辰望著‘禾少白’的眼睛,不錯過‘禾少白’任何情緒變化,又緊接著問了一句:“禾先生跟京家有什麼關係?”
顧傾城呆愣了一瞬,然後才回到:“京少覺得我與京家能有什麼關係?”
其實顧傾城也想像上一個問題一樣回一句沒有。
但是顧傾城不擅長說謊,特彆是在京瀾辰這般地注視下。
京瀾辰的眼神何等的犀利,他直接下了判斷:“所以,禾先生跟京家是真有關係?”
京瀾辰透過‘禾少白’的身體一側向著房間裡望了一眼:“禾先生是想繼續站在這兒談?還是進房間談?”
顧傾城有些生氣,這人什麼毛病,突然跑來對她咄咄逼問,還想進她的房間?
他憑什麼進她的房間?
“京少,我不是犯人,你也不是警察,京少這樣合適嗎?”顧傾城剛剛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此刻臉色卻明顯沉了下來,聲音中也帶了幾分冷意。
京瀾辰一雙眸子依舊落在‘禾少白’的臉上:“禾先生到底在隱瞞什麼?”
“我能隱瞞什麼?我對京少有什麼可隱瞞的?”有那麼一瞬間顧傾城都要懷疑京瀾辰是認出她了。
京瀾辰眼眸微凝:“禾先生的態度讓我不得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