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留在他的身邊,他想她心甘情願的留在他的身邊。
他不僅僅想要她的人,他甚至想要她的心。
司徒慕容知道,一個人的身體很容易得到,但是一個人的心卻沒那麼容易得到。
更何況,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裡還藏著另外一個男人,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想要得到她的心很難,很難,怕是幾乎不太可能。
但是他司徒慕容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放棄兩個字,所以,隻要他想要的,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一定要得到。
用強的就用強的,他司徒慕容不在乎,從小到大,他做什麼事情隻在乎結果。
但是現在明知道她要去見白易睿,他明明應該強行把她留下的,但是他卻坐在這兒什麼都沒有坐,就這麼看著她離開。
司徒慕容覺的他可能是被附了身,已經不是他自已了。
司徒慕容看到她走到路邊,打了車,然後離開,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回頭看一眼,而她的腳步也沒有絲毫的停頓,沒有半點的猶豫,他就坐在這兒,而她估計早就把他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現在她的心裡估計隻有白易睿了。
看著柳影離開後,司徒慕容才起了身,然後走到了不遠處停著的豪車前,想到她毫不猶豫的打車離開時的背影,司徒慕容望著眼前的車,唇角扯出一絲略帶自嘲的笑。
他打開車門,上了車,臉色瞬間冷沉下來,然後他拿出手機,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看著她,隨時彙報。”
他從一開始就特意安排了人看著她,從一開始的時候他目的很明確,隻是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變了,很多的事情都變了。
他其實有很長時間沒有特意的讓人去看著她了,最近的那一次還是她上一次騙了他,去醫院看白易睿的時候。
而這一次,他是明知道她要去見白易睿,他還是讓人去盯著。
他明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司徒慕容覺的他可能有些自已找虐。
其實他現在更想去把她抓回來,然後關在家裡,讓她再也不能去見白易睿。
但是他知道若是他現在真的那麼做,若是他把她逼急了,隻會把她推的更遠,或者他依舊可以得到她的身體,但是她的心他可能就永遠得不到了。
所以,他狠狠的呼了幾口氣,還是忍住了直接把她抓回來的衝動。
司徒慕容打完電話後並沒有立刻開車,而是一個人坐在車裡,他抽出煙,摸出打火機,想要點燃,但是最後卻停住了。
她不喜歡他抽煙,她不喜歡聞到煙味,他每次在她麵前抽煙的時候,她都忍不住皺起眉頭,隻不過她從來沒有阻止過他,也從來沒有說過什麼。
他一開始的時候故意在她麵前抽,他看著她的眉頭越皺越緊,看到她有時候忍不住的咳嗽,但是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一看到她皺起眉便忍不住把煙熄了。
後來他在她的麵前就很少抽煙,這兩年來,他因為她,很多的習慣都在慢慢改變。
但是她一直沒有發現,她也不可能發現,因為她的心根本不在他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