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病房再說吧。”醫生看著麵前的婦人,還有病床上沒有醒的患者,歎口氣,許久沒有見過這樣不顧自己身體的孕婦了。
柳母點頭,跟了上去,看著護士將柳影安排好,才慢慢看向醫生,有不好的預感。
“你是病人的母親?”醫生目光帶著憐憫的看著柳母,讓柳母的心底一悸,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點點頭。
“病人的丈夫呢?”這個問題不是一定要問,可是這個病人的情況是在有些特殊,他不能不問。
“他目前不在這裡。”柳母平靜的說,總不能說,柳影是未婚先孕吧?即便是未婚先孕,也要司徒慕容在才行,可是柳母實在不願意那柳影和司徒慕容放在一起。
醫生看得出柳母有所隱瞞,所以沒有多問,“我先說結果吧,現在,孩子已經一個多月了,目前是保不住。”
柳母抿唇,她告訴自己,不能排斥這個孩子,她也是柳影的骨肉,
自己的外孫,所以點點頭。
在這裡見的人多了,什麼家庭倫理都見過,所以醫生不太在意,繼續說著:“最近孕婦的心情是不是很不好,經常的憂慮焦躁,還容易生氣傷心,有時候整夜整夜的失眠,甚至大悲大喜,整體來說,負麵情緒比較多吧?”
柳母驚住了,她看得出柳影不開心,原來,這麼不開心嗎?整夜的失眠,焦躁,抑鬱,她何時變得這麼低沉了。
醫生的臉有些沉,“建議您多關心您的女兒,她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雖然目前孩子沒事,但是,如果孕婦一直心情不好,再大悲大喜,發生什麼意外,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柳母點點頭,她的一顆心全放在了柳影身上,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是是很重要的,但是,這個孩子,是不是柳影期待的呢?柳母不知道,也不想去猜測,隻想等柳影醒來,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柳母對醫生道了謝謝,看著醫生離開,坐在了柳影的床邊。
或許,很久以前,柳影就和司徒慕容綁到了一起,五年的朝夕相處,現在不合時宜出現的孩子,無一不在阻攔著柳影的離開。
柳母對司徒慕容是怨恨的,五年的算計和糾纏,他一直緊緊控製著柳影,五年之後可以離開了,又將當年的事情揭開,讓柳影飽受折磨,現在,好不容易兩個人可以分開了,卻有了一個絕對無法斬斷的原因,柳母知道自己不該去怨恨這個孩子,但是,她沒辦法,隻能去怨恨司徒慕容。
柳影醒來是時候,已經到下午來,柳影模模糊糊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片白色,她心底隻有一個念頭,她沒有離開這裡,她懷孕的事情,母親應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