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陽光洋洋灑灑的落進來,籠罩在周時晏身上,他信步走到江祁安身後,穩重成熟的氣息令人畏懼又心安,
“不用著急,我已經派人安排了下去。”
他抬手,寬厚的手掌貼上江祁安的後背,替她扶著裙子,另一隻手拉開拉鏈將背後的絲帶細致挑出重新係緊,全程都注意著很少貼上江祁安的肌膚。
但難免會碰著,溫熱的癢意惹得江祁安臉頰發燙,她麵前就是梳妝鏡,能清晰的看見鏡子裡自己眼中瀲灩的水光。
羞恥又尷尬,她剛剛光顧著看人,一時間都忘了拒絕,她腰間最為敏感,她總想避開那陣酥麻,挺著腰向前。
“彆亂動。”
“時晏哥,有點癢。”江祁安眼圈都快紅了。
周時晏眸色很沉,聲音控製不住的喑啞,
“馬上。”
他完整的係好最後一根絲帶,提著拉鏈往上,餘光注意到鏡中小姑娘紅了的眼眶,心臟驀的一緊。
方才所有邪念頃刻褪去,他也是才知道,紀臨澈讓小姑娘過得並不開心,那他也做不到放心將小姑娘交給他。
周時晏的嗓音放的很輕,
“江祁安,有些事你不用逞強。江爺爺不在後,你回頭看看我,我就是你的靠山。”
——
時間十二點十分,周時晏攙扶著江祁安從樓上下來。
江祁安也沒想到周時晏的動作會這麼快,不僅將婚禮名字改了,連放映的電子屏照片都換成他們倆此刻的婚服。
以前她隻知道周時晏有勢力厲害,爺爺總在她耳邊誇她,卻沒想到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江成林見江祁安終於出現,直接從宴會廳門口衝了過來,像是在看什麼道德敗壞的毒瘤,張口便指責她,
“江祁安,你怎麼可以這麼亂來?你讓臨澈怎麼辦?簡直是胡鬨!滑天下之大稽!你讓我們江家的臉往哪兒擱?”
“二叔,是我結婚又不是你結婚,你急什麼?”
江祁安彎唇,知道對方是因為她找來周時晏才會氣急敗壞。
畢竟這樣之後,她就更難把控了。
“二叔,麻煩讓讓。”周時晏錯身一步走到江祁安前麵,顯然是想將她護在身後。
“時晏,你怎麼也可以跟著她亂來?你難道忘了我父親當年是怎麼待你的?你比祁安大了整整七歲啊!你讓安安以後怎麼嫁人?陵川的人怎麼看她?老人家還在的話,肯定不允許你這樣。”
江成林氣到心梗,他怎麼都沒想到,江祁安這死丫頭還有這種本事,連周時晏都能找來。
這周時晏不是最不喜歡管閒事嗎?難道就因為是那糟老頭子的寶貝孫女,就願意自降身份做這種事?
“請不要隨意揣測逝者的心思。”周時晏一如既往的斯文,臉上笑意冷淡滲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尊夫人可比您年輕十歲。”
竟然說周時晏老牛吃嫩草,江成林反應過來後,背後隱隱冒出冷汗。
如今的周時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