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
周圍的人紛紛露出不屑之色。
“嗬嗬!粗人就是粗人!”
“連最基本的守時都不能做到,又如何做人待事?”
“某還以為,這房遺愛做了幾首驚豔之作,我大唐又多了一名文人雅士,現在看來,還真是失望至極。”
“哼!棒槌就是棒槌,你還指望他能泥鰍化龍?”
……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
永嘉公主的俏臉上顯出一絲慍怒。
李佑和長孫衝卻一臉的得意,用囂張的眼神望著房贏,仿佛在說:“傻逼!我就是在找你麻煩,你能怎樣?”
魏王李泰端起酒杯,一副看戲的表情。
“那個,二郎啊……”
李格奇怪的問道:“昨天你不是和我說,今晨一早便會出門嗎?為何姍姍來遲?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咦?
是格兒將船宴之事告訴二郎的?
永嘉公主心中一動,滿意的看了李格一眼,暗暗頷首,一副姑慈侄孝的樣子。
嗯?姑姑為何這般看我?
李格感受到永嘉公主的善意,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眾目睽睽之下。
房贏感到壓力山大,試探的說道:“吳王殿下,我要是說路上堵車,你信嗎?”
堵…堵車……
眾人全都一愣,繼而發出一陣哄笑。
“哈哈哈哈……”
李佑更是笑的前仰後合,指著房贏嘲笑道:“房二啊房二,你就算是瞎編,也不能找如此爛的理由吧?”
“堵車?嗬嗬!”
長孫衝更是譏笑道:“長安城街道四通八達,朱雀大街更是寬至四十五丈,你跟我們說堵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切!你們這些貴族子弟,哪裡知道我們打工人的苦衷,不光堵車,坐個地鐵都給你擠懷孕……房贏心想。
見他沉默不語。
周圍的人們更是篤定,房贏還是以前那個房二傻,真是一點兒改變都沒有。
“唉!這可是永嘉公主舉辦的船宴,他知道什麼是船宴嗎?不會特意趕來吃飯的吧?”
“哈哈!傻人有傻福,我等有時還很羨慕呢!”
“這傻子,肯定是一覺睡到了太陽曬屁股才起。”
“哎?人家不是大詩人嗎?沒準啊,昨晚去了夢春樓呢,和詩詩姑娘廝混了一晚,這才起晚的……”
……
陣陣嘲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