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春樓。
二樓詩詩姑娘的房間。
寬大的浴桶內。
花魁娘子趴在房贏的懷裡,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長長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臉蛋泛起豔麗的紅暈。
她自有一股書卷氣,神聖十足。
偏偏此時春意滿麵。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夾雜在一起,更加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讓人欲罷不能。
雖然渾身軟綿綿的。
詩詩還是睜開了眼睛,從房贏的身上坐了起來,微微喘息道:“公子坐著便是,奴家為您寬衣解帶。”
香玉滿懷。
房贏哪裡還忍得住?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來幫幫姑娘。”
他低吼一聲,伸出雙手猛地一劈,呲啦一聲,便將花魁娘子身上的薄紗撕碎。
很快。
隨著花魁娘子一聲痛呼。
浴桶晃動的水麵上,飄起了一抹殷紅。
不一會,一對人影宛如長在了一起,從浴桶中走出,又迅速滾到了錦榻上。
這一夜。
詩詩姑娘的床一直在搖。
……
月上柳梢頭。
長安的夜靜悄悄。
平康坊臨街的一處二層小樓,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條魁梧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鑽了進去,月光照在那扇斑駁的房門上,仿佛剛才隻是一個幻覺。
呼——
火折子被吹著。
一張嬌美的臉蛋,出現在燭火之側。
“嘖嘖嘖……”
房贏盯著對麵這張臉,讚歎道:“阿賓,我實在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女裝大佬的潛質。”
他的正前方。
一名裙裝麗人,正端坐在胡椅上。
她身姿曼妙,容貌俏麗,隻是冰冷異常,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勢。
聽聞房贏的感歎。
他皺了皺眉頭:“少爺,何為女裝大佬?”
“女裝大佬就是…算了,這不重要。”
房贏搖了搖頭,說道:“阿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少爺,我們是朋友,不是主仆。”
“不叫少爺,難道叫您恩公?”
陳阿賓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