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剛發現的。”
大太監揣著手,以蒼老的聲音補充了一句:“不過,那牌位被供在賢藏寺已經五年了。”
“五年了?!”
房玄齡霍然扭頭,憤怒的低吼:“也就是說,從貞觀七年開始,就有人謀劃這件事了?!”
張阿難沒有說話,脖頸間青筋蹦起。
房玄齡扭過頭去,怒視下方,厲聲吼道:“他們都該死!”
……
這時,便顯出文化層次的高低了。
齊王李佑兩眼茫然,傻傻的問長孫衝:“長孫兄,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兒?”
長孫衝扭過頭,不理他。
李佑怒道:“你那是什麼表情!”
台上。
辯機和尚竟也不認識。
“哼!”他一甩袖子,閉上雙眼:“這都些什麼人?速速拿走,休要耽誤本法師辯法。”
那邊李佑立刻跳了起來。
“你看你看!”他指著辯機低叫道:“辯機大師可是大德高僧,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又怎會知道?”
長孫衝痛苦的閉上眼睛。
你也就有個漂亮的媽,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當時還是秦王的李二陛下,不然連當我小弟的資格都沒有。
另一邊。
房贏站在空曠的道場上,精神恍惚。
明明人還在原地,靈魂卻好似在前世今生來回穿梭,整個人變得好像有些虛幻,好似存在,又好似不存在。
他仰起頭,看著遙遠的天際。
一襲青衣迎風飄展,好像要化作青煙渺渺飄去。
“何曾相似,何曾相似……”
“千百年來,日升日落,滄海桑田,中原陸沉,誰主沉浮,曆史,驚人的相似,而又總是在重演。”
“故人離去,山河永存……”
“如今我夢回唐朝,總該為這山河故人做點什麼吧……隻因為,此生無悔入華夏,來世還做華夏人!”
房贏緩緩收回目光。
神色變得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堅定。
“五哥,這些人打算如何處理?”
“如何處理?”賈五手握刀柄,眼中殺機乍現:“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