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神定在了女帝光潔的腿上,露出疑惑之色:“媚娘,你這腿怎麼濕滾滾的?”
“這個……”
武媚娘心臟撲騰撲騰直跳,低下頭小聲道:“或許是剛才沐浴,未曾擦乾。”
“哦,這樣啊。”
房贏露出恍然之色。
忽然,目光又停在了對方的身上。
此時的女帝,目光盈盈,烈焰紅唇,身著貼身小衣,曲線曼妙玲瓏,誘惑動人。
“二郎,怎麼了?”
武媚娘被房贏看得發慌。
“來,你先挪一挪。”
武氏疑惑的眨了眨狐媚眼,扭動嬌軀,移到了一邊。
在她不解的目光中。
房贏上前,摸了摸她剛才坐過的地方,也麵露疑惑:“媚娘,這塊怎麼也濕了?”
武媚娘渾身一震。
一股不可言狀的羞恥感,瞬間充斥了全身。
“這…這是……”
她心裡跳得厲害,羞愧的低下頭:“許是剛才喝水,不小心灑下的。”
“額,原來如此。”
房贏點了點頭,望著又純又欲的女帝,話題一轉:“媚娘,餓了嗎?像不像喝羊奶?”
“喝…喝什麼?”
武媚娘不解的抬起頭。
她還是十五歲的年紀,雖說心智成熟,放在前世,也就是個高一女生,又如何理解老司機的暗語。
“不懂嗎?”
房贏眉毛一挑,玩味的說道:“沒事,我教你,保證你一次就學會。”
說著。
仰麵躺了下來。
枕著雙臂,對著嬌滴滴的女帝,發出紳士般的邀請。
“來吧,baby。”
……
男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就像是一場戰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有時你攻我守。
有時角色互換。
在自以為掌控一切的時候,或許也是自己陷於沉淪之時,這中間的進進出出,吞吞吐吐,誰又能說的清呢?
次日。
程家人早早起來了。
房贏也和他們一起,即將踏上了去往長安的歸途。
清晨霞光萬道。
在莊口,莊裡的村民,都跑出來恭送房贏。
武媚娘也披著白色狐裘,俏生生的站在房贏麵前,伸出素手,給他緊了緊毛領子。
“二郎,記得有空回來。”
武美人眼波柔情似水。
“嗯,這裡就交給你了。”
房贏溫聲笑道:“封地和房家鋪子的走廊,已經打通,那邊會源源不斷的送材料過來,隻需按照圖紙做就好。”
武媚柔聲道:“妾身知道了。”
房贏忽然俯下身,貼在對方耳邊說道:
“等我們自己的房子建好了,我們就住進去…到時候,換多少床褥子,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