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郎壞死了。”
美豔的姑姑,越看心跳的越快,臉蛋紅潤,愈發顯得光彩照人,像極了戀愛中的女人。
等她看完整封信。
已經變得坐立不安。
然而她一抬頭,發現自己的侄女兒握著紙張,滿臉躊躇,還未打開,於是眨了眨眼睛:
“質兒,你為何不看?”
“我……”
李麗質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收到男子的來信,這封信,就像是一顆炸彈,將她的理智炸的四分五裂。
那個男人,簡直像火一樣!
粗暴野蠻,卻又讓人無法抗拒,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取暖。
“要不然,我幫你看?”
永嘉公主笑吟吟的看著自家侄女兒,蔥白的手指一黏,飛快的抄起桌上的信箋。
“姑姑!”
李麗質嬌嗔一聲。
趕緊過去搶奪,房贏如果在信上寫了不該寫的東西,豈不是會被羞死。
“姑姑,快還給我。”
“嘻嘻,不給。”
“你不給我要生氣了!”
“我們換著看如何?就像今後換著和二郎交好一樣。”
“姑姑,你…這等話你也說的出來!”
李麗質羞憤萬分。
她發現,自從永嘉公主和房贏有關係以來,說話越來越羞人。
在外人麵前,美豔的姑姑永遠落落大方,一旦跟自己在一起,就原形畢露。
兩女打鬨之間。
一個是輕熟的美少婦,一個是高冷的長公主,雖然氣質各異,卻同樣傾國傾城。
所謂顏值即正義。
這幅畫麵,非但不會讓人感到失禮,反而賞心悅目,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會血液加速流動。
趁亂,永嘉公主已經展開了紙張,笑著念了出來。
“長樂公主:”
“我即將進入河東道,聽說明日下雪,卻不知,我的蒲州有雪,是否能落到你的長安。”
“其實,初見殿下,我內心也曾惶恐。”
“怎奈殿下清冷高輝,攝我心神,讓我情不自禁的注視與你,隻感到萬裡江山,怎敵你眉間一點朱砂!”
“昨晚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空,下麵平鋪著皓影,上麵流轉著亮銀,而你帶笑地向我步來。”
“月色與雪色之間。”
“你是第三種絕色。”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這兩句一出。
長樂公主一下怔住了。
那個霸道的男人,偏偏文采出眾,以詩為劍,直接刺破了她的心房。
李麗質不斷回味。
她感到自己的心蹦蹦狂跳,清冷豔麗的臉蛋,就像是被火饒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