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心靠在李承乾懷裡,神色複雜。
前段時間,秦英、韋靈符兩名道人,明確的傳達了貴人的命令,讓太子與房贏交惡....
現在,不正是好機會嗎?
於是他抬起頭,淺笑道:“若是殿下現在就想懲治房遺愛,奴家倒有一計。”
“哦?說來聽聽。”李承乾饒有興致。
“既然殿下要聽,奴家便說一說,先說好,您可不要笑話我。”稱心撒嬌道。
李承乾大悅:“哈哈,本宮不怪你,心兒但說無妨。”
稱心咬了咬嘴唇,緩緩說道:
“前幾日,陛下讓您在東宮成立‘崇文館’,遍搜天下文才,為您以後登基做準備……”
“既然那房遺愛大才,不如,讓他來試試?”
“胡鬨!”
李承乾臉色一下變了,怒視稱心:
“你這賤婢!明知我與房遺愛不和,還讓他來我得‘崇文館’,是何居心!”
稱心嚇得身子一抖。
趕忙從李承乾的懷裡坐起來,跪在榻上,慌亂道:
“殿下恕罪!”
“奴婢隻是覺得,將房遺愛攥到手裡,正好有機會抓他的把柄。”
李承乾愣住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他喃喃自語到:“人在外麵,本宮對付不了他,隻有我的手裡,才有機會辦他……”
“到時候,隻需隨便按上幾個莫須有的罪名,就算房相,也說不出什麼!”
說著,他露出狂喜之色。
“哈哈哈哈……”
“房遺愛,本宮看你往哪裡逃!”
他目光轉向稱心,柔聲笑道:“心兒,還是你頭腦聰慧,竟能想出這樣的法子。”
“呼——”
稱心長出一口氣,捂著胸口道:“殿下滿意就好。”
望著楚楚可憐的稱心。
李承乾憐心大起,勾起稱心的下巴,笑道:“心兒,剛才本宮不是故意的。”
“殿下……”
稱心臉蛋一紅,撲到李承乾懷裡嚶嚶哭了。
“好了,都是本宮不對。”
李承乾環著稱心的腰肢安慰。
“殿下。”稱心從他懷裡抬起頭,眼角掛淚:“那房遺愛生性桀驁,去請他時,恐會對您惡語相向。”
“桀桀桀桀…”
李承乾發出一陣獰笑:“放心,做戲嘛,本宮最拿手,等他犯到了我的手中,如何懲治他,還不是本宮說了算?”
“恭喜殿下,一石兩鳥。”
“哈哈哈哈!來,讓本宮好好疼疼你。”
窗戶“啪嗒”一聲關上。
寢宮內,漸漸響起了喘息聲,一場無法描述的事情正在上演。
稱心仰麵看著屋頂。
俏臉之上雖布滿了紅潤,然而他的雙眸,卻迸發出強烈的陰毒。
“哼!什麼心兒寶貝?”
“枉我對你一往情深,高興了便與我歡好,一句話不對,便罵我是賤婢....這東宮太子,和長孫衝都是一路貨色!”
“你等著!”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墊背!”
……
淑景殿外。
一群皇子皇女,後宮嬪妃,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火樹銀花觸目紅,”
“揭天鼓吹鬨春風。”
李麗質輕聲呢喃。
她收回目光,明亮的雙眸,望向了身旁的永嘉公主:“姑姑,房二郎這句詩是什麼意思?”
永嘉公主眨了眨眼睛:“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