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愣了下,頓時眉開眼笑:“二郎這小子開竅了,怪不得漱兒整日粘著他。”
房玄齡臉色一黑。
老子讀了就是不正經。
兒子讀了就是開竅……房玄齡沒想到,自己的婆娘竟然如此雙標。
此時。
盧氏徹底放心,露出笑臉道:“是我錯怪老爺了,老爺莫要計較。”
“哼!”
房玄齡冷哼一聲。
一屁股坐在胡椅上,調勻氣息。
盧氏見狀,趕忙端起茶壺伺候著,笑著說道:“老爺吃茶。”
“嗯。”
房玄齡用鼻子哼了一聲。
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把家主的氣質拿捏的死死的。
然而。
盧氏非但沒有發火。
反而殷勤的站在旁邊伺候。
....女人就是這樣,榻上被折騰的舒服了,下了榻必然會讓男人舒服。
就在這時。
盧氏忽然開口問道:“老爺,今兒還上值嗎?”
“當然要去。”
房玄齡一邊吃茶,一邊說道:“老夫身為尚書左仆射,公務繁忙,朝中不少大事還等著老夫決斷。”
說著,他瞥了盧氏一眼:“夫人可是有事?”
“老爺,彆去了。”
盧氏晃了晃手中書卷,笑眯眯的說:“裡麵還有好幾式沒用過呢,不如一並試試吧……”
噗——
房玄齡一口茶噴了出來。
“哎呀!”
盧氏急忙拿出手帕,幫他擦拭前襟:“知道老爺高興,也不必如此激動吧。”
房喬頓時麵如黑炭。
但他身為大唐首相,自然穩如定海神針。
於是迅速穩定心神,沉聲說道:“來日方長,吾等又何必急於這一時?”
盧氏卻笑道:“擇日不如撞日。”
“此言差矣。”房玄齡搖了搖頭:“某還未提前告假,貿然不去,甚為不妥。”
“這個好辦……”
盧氏笑了笑,轉身開門,吩咐外麵的大丫鬟:
“冬兒,你去告訴老大,讓他幫老爺告個假,就說老爺身體抱恙,一天都不去了。”
一天都不去了……
房玄齡眼中隱隱露出恐懼。
“好噠,夫人。”
外麵傳來冬兒的聲音。
盧氏砰的關上房門,轉身笑眯眯的走來:“老爺,現在可以繼續了。”
房玄齡的動作僵住。
臉上頓時變得麵如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