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有何不敢。”裴行儉挑釁的看著房贏:“這次,咱們一文一局,你敢不敢?”
他已摸清房贏牌技。
所以自信可以繼續虐殺對方。
房贏笑眯眯的說:“可以!”
洗牌完畢。
一人平分一半。
裴行儉先出:“捕快。”
房贏馬上扔出一張:“縣尉。”
裴行儉緊跟其後:“縣令。”
房贏:“縣令夫人。”
……裴行儉的動作僵住:“你出錯了吧?縣令夫人能管的住縣令?”
“可以管。”房贏頓了頓,“比如我爹和我娘。”
為了贏。
這個不孝子竟自曝家醜。
裴行儉一下被將住了……房相懼內,整個大唐的人都知道,誰敢反駁?
而且縣令敢說不怕嗎?
你不怕,豈不是顯得房相很弱雞?大領導的麵子往哪兒放?
……
裴行儉無奈,乖乖認輸。
兩人洗牌。
再次開戰。
裴行儉看著手中牌麵,頓時大喜....他手裡一把大牌,自問可以完虐房贏。
房贏贏了先出:“縣令。”
裴行儉立刻跟上:“判司。”
房贏再出:“長史。”
裴行儉啪的砸出一張大牌:“刺使!”
他麵露興奮,感覺贏定了。
房贏方才所書,他已看在眼裡,最大的官兒就是刺使,再往上沒寫。
然而房贏不慌不忙,輕飄飄甩出一張:
“管上,花魁娘子。”
“什麼?!”裴行儉愣了愣,頓時急了:“房二郎,你休要耍賴,花魁怎會比刺使大?”
房贏嗬嗬一笑:
“再大的官兒,也要跪在花魁娘子身後。”
裴行儉目瞪口呆。
愣了片刻,終於搞清楚了房贏的意思,臉色騰地一下漲紅。
“這…這……”
正要反駁之際,旁邊卻傳來禁軍們一致讚同:“哈哈哈!房二郎說的在理!”
眾口鑠金。
裴行儉紅著臉認輸。
……
接下來,房贏大殺四方,把未來的大唐儒將贏得褲衩子都不剩。
幾個回合過後。
不單把欠的三文錢贖回,還反手贏了五文。
“不行不行,不玩了!”
裴行儉很乾脆的扔牌,表示輸不起。
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平複心境:“時辰不早了,明日一早還要趕路,先去休息。”
“嗯嗯。”
房贏表示讚同,伸出手掌:“裴兄,欠我的五文錢,先結一下吧。”
誰知裴行儉臉色一紅,表情訕訕:
“那個……能否先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