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擺在眼前。
無論怎麼辯解,也無濟於事了……
侄兒和小舅子雙雙作證,韓王就算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不可能!!”
柳鶯歇麵目猙獰,雙目赤紅,哪裡還有平日較弱可人的樣子?
她實在不甘心。
在潞州,從馬夫到貨郎,她玩了個遍,也沒見出什麼岔子……
卻偏偏在這裡。
剛來兩天,便暴露了行蹤,簡直是匪夷所思!
“假的…你們說的都是假的!”
柳鶯歇斯底裡的大喊:“我從未給過你們香囊,你們在汙蔑我的清白!”
“你特麼還有清白?”
房贏被姐姐卡著,不能動彈。
隻能將香囊扔過去,翻著白眼,努力說道:“你看看那香囊裡麵有什麼?”
柳鶯急忙撿起來,翻開一看。
隻見香囊內壁,赫然繡著一個圓形圖案。
“這,這是什麼?”她錯愕的抬頭。
上陣父子兵。
打三親姐弟。
姐姐笑的無比燦爛:“那是韓王府的專用圖案。”
柳鶯依舊迷茫:“那是什麼意思?”
“你怕是不知道,世家大族,都有自己專用的圖徽吧?”
姐姐鄙視的望著小妾:“出來偷吃,自己不準備物品,竟還要用王府的東西……”
“這種小便宜都占。”
“果然沒見過世麵的東西!”
pentakill——!
柳鶯頓時感到陣陣暈眩。
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一臉呆滯,兩眼發直。
“韓王殿下....”
房贏擠出幾個字,歪著腦袋,努力往旁邊看:
“快些做決斷啊,我快被勒死了……”
李元嘉微微睜開眼睛,望著心愛的小妾,一臉痛苦:“本王到底哪裡做的不對?”
“殿下……”
柳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嗬,你還有臉哭?”
姐姐終於鬆開了房贏,轉而看向韓王:“你知道,她背著你,還做了什麼嗎?”
李元嘉臉色一變:“做了什麼?”
“呼……”
“她在放高貸。”
涉及薛仁貴,房贏適時的插話。
與此同時,他脫離桎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她打著韓王府的名義,指使當地潑皮,專門坑害百姓……”
房贏頓了頓:“若不是有人混不下去,跑到我新城謀生,怕是連我姐都蒙在鼓裡。”
李元嘉臉色更加難看。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在自己麵前溫柔可人的小妾,背地裡竟然如此蛇蠍心腸。
如果剛才他還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