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邑夫人渾身一顫,猛地抬頭。
發現房贏端坐如常,笑容玩味的看著自己,眼神中竟清澈如水。
“二郎,你…啊……”
襄邑夫人剛剛吐出幾個字,便感到房贏大手驟然用力,於是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偏偏,那大手好似有魔力。
讓她吃痛的同時,竟有種非常愉悅的感覺,令她頭腦陣陣炸裂。
然而,房贏卻繼續撫琴,嘴裡笑道:
“夫人,你主動找我交好,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
襄邑夫人剛剛開口。
房贏忽然猛地撥弄琴弦,在無聲中的彈出幾個爆音!
“不要!”
襄邑夫人花容失色。
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常年得不到滿足的狂躁,瞬間集中爆發,讓她靈台失守。
可她畢竟是成熟的婦人。
在房贏辣手摧花之下,竟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美眸中的眼淚奪眶而出:
“二郎既然看不起妾身,隻說便是,何必如此羞辱於我。”
房贏笑了:“夫人哪裡話,你心係大唐,棄暗投明,為人高風亮節,我怎會看不起你?”
“你還說沒有....”
襄邑夫人哭的我見猶憐:“妾身年過四十,你定是嫌棄我年老色衰……”
這就很凡爾賽了。
她容貌靚麗,看著連三十都不到,還有著成熟婦人獨有的風情,堪稱純禦兼備。
男人都是顏控。
年齡又哪裡是問題?
“夫人,你應該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
房贏眯了眯眼睛,手掌再度攀上對方的身子:
“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為何要上我的榻?”
襄邑夫人麵色猛地漲紅,一雙眸子瞬間迷離,不斷在房贏手下掙紮,帶著哭腔道:
“求求你,彆再折磨我了。”
“嗬嗬,可以。”
房贏嗬嗬一笑,瞬間停手。
然而,幾番撥撫之下,襄邑夫人卻是不成了,急忙主動靠了上來:
“彆,彆停手。”
魚兒終於上了鉤,房贏咧嘴笑道:
“夫人,你一會兒讓我住手,一會兒讓我繼續,豈不是自相矛盾?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嗚嗚嗚,我說……”
襄邑夫人都快瘋了。
她本就曠日持久的乾涸,全憑意誌保持理智。
如今,被房贏魔力挑撥,那股狂躁再也無法抑製,就像是一座即將要爆發的火山。
“剛開始,我確實存著利用你的心思……”
襄邑夫人一邊經受房贏酷刑,一邊咬牙說道:
“我雖心係中原,可畢竟是前朝宗室女…就算這個公主的高貴封號,還是因為和親才獲得的。”
“若我歸順朝廷,那些看前隋不順眼的權貴,找我麻煩怎麼辦?”
“所以,你就看上了我,想通過我,在大唐立足腳跟…”房贏眯了眯眼睛,手中隱隱發力:
“夫人,還是沒說實話啊!”
“嗯……”
襄邑夫人吃痛的嬌呼一聲,哭著說道:“妾身沒有騙你,說的都是實情。”
房贏卻冷哼一聲,凝視著眼前的美麗熟婦,雙眸如電:
“夫人身份高貴,何必需要我的庇護?”
嘶……這少年明明年紀輕輕,身上為何隱隱透出上位者才有的氣勢…襄邑夫人心中暗暗吃驚,含著淚瞪大眼睛:
“二郎為何會如此說?”
房贏死死盯著她,一字一頓道:
“因為,你姓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