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深深看了一眼自己放過一馬的女人,沒說任何的話,扭頭便走了。
等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村裡沒了村長,就像沒了主力骨,大家隻能聽從村書記的安排。
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想瞞是瞞不住的,警察烏泱泱一群進了村裡。
經過法醫的調查,確定這些人都是被水淹死的,根據她們的動作和姿勢,可以判斷她們在水裡有過激烈的掙紮,但於事無補。
這些女人的身份很快就被調查到了。
她們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死亡,且家裡的老公全部都在一夜之間傻了。
這件事很快引起了上麵人的注意,而他們也根據村民說的話查到了我。
這些女人在死之前,最後一個見的是我。
所以我被傳喚到了警局,麵對警察,我自然是把的所有的事情都說了,當然,除了中拍到許諾的這件事。
警察將筆錄記住好後,就讓我回家了。
到門口後,我遇到了一個女人,她說那些家屬中,唯一一個活著的女人。
我記得那天她也在那群來找我的人當中,為什麼她活著沒事?
難道那天之後她就與她們分開了?
我感覺不對勁,因為這女人看我的眼神中透露著深深的恐懼。
在她的身上究竟又發生了些什麼。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跟這個女人走一起,聊兩句,但是她卻不給我這個機會。
一直就這麼跟在我的身後,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而且格外的警惕。
我摸了摸口袋裡的沈淑怡,想跟她說兩句話吧,也不行。
到了村口,我就看到在一邊等著我的江柯飛,身邊還有小黑。
它看到我就奔了過來,衝我搖尾巴,而在女人從我們身旁走過去時,小黑卻立馬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
江柯飛蹙眉喊了一聲小黑,它才收斂了一些,女人飛快地從我們的身邊跑過。
我不解的問道:“小黑是聞到什麼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