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問道:“聞人溯現在怎麼樣了?”
小童無聲得歎了一口氣:“還是老樣子。”
我沒再說話,推開門走了進去,聞人溯此時的樣子和我走時差不太多,隻是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身子也愈發的透明,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是不是等不了多久了?”
小童沒說話,但我知道他什麼意思。
本來我想著等我再多研究幾天這天上清籙,再給聞人溯解除陣法,但眼下迫在眉睫,我沒那麼多的機會了。
我讓小童出去,繼而,雙手合十對聞人溯無奈得說道:“聞人溯,這天上清籙我才剛拿到,很多東西我還沒學全,能不能幫你破陣,隻能看命了!如果你被法陣反噬,可千萬彆怪我啊!”
我上前查看那個陣法,忍不住咂舌道:“這陣法是用自己的血畫符施咒的啊,整整六十四道,這得流多少血啊,到底是誰這麼恨你啊?”
這種血陣我在天上清籙上看到了,是最頂級的陣法,一般人是無法完成的,想必是之前老祖宗留下的陣法,有心人想用此陣法殺了聞人溯!
我手裡捏出破陣訣,催動天上清籙裡的法力,破他身上那六十四道符。
還好,我對符咒有天賦,但解這些符也有些吃力,整整三個小時,才把六十四道依次全部破開,一一從他身側滑落。
“許含蟬,你怎麼在這裡?”
聞人溯醒了過來,他嘶啞著嗓音問我。
“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我尷尬得摸了摸後腦勺,不太好意思的問他。
他冰冷地睨了我一眼:“托你的福,不怎麼樣,陰力全耗儘了。”
隨之,他感受到周身被解除禁錮的輕鬆感,不禁驚訝地看著我:“這陣法是你解的?此陣是上古傳下來的鎮妖大法,運轉起來難度極大,破除封印亦然,我廢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破解之法,你竟然……”
我挑了挑眉,內心自豪無比:“除了我還能有誰!我可是繼承了天上清籙的女人!”
“你?”聞人溯不可置信得疑惑道:“你去靜茗閣拜師了?還繼承了天上清籙?”
我點點頭:“是啊,不去的話,你怎麼辦?怎麼感覺你這麼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