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這些村名的行為舉止都很正常,乾農活的乾農活,聊天的聊天,婦女們就是喂喂雞鴨,做飯伺候家裡人什麼的,給我一種很和諧的感覺。
一到太陽西沉,這個村長就變了一個樣,那些忙碌的人們都紛紛回到家中,不再出門,連聲音都沒有一點,靜悄悄的,就像是裝了靜音器一樣。
我看到過不少人家裡有剛出生的嬰兒,那些連屎尿都管不住的年紀,能管住自己不哭不鬨我是不信的。
今天楊玉然一家去神社貢酒所以回來的晚了,所以當晚飯做好的時候,已經七點五十分了,他們全家包括我和聞人溯都是在無聲中吃完的這頓飯,連夾菜時不小心碰到了盤邊發出了聲音,都遭到了楊玉然丈夫的白眼。
吃得我要多壓抑有多壓抑。
飯後我和聞人溯回到客房,我實在沒忍住吐槽了起來,當然,聲音還是壓低了一些:“太無語了吧?這樣的日子我真是一天也過不下去,難怪楊玉然的大女兒會離開這裡,換我我也不回來!”
聞人溯不以為然道,他本來就居住在後山,平時跟他說話的人也少,所以還是挺適應這裡的生活的。
“我今天打探到陳婆婆的住所,就在村尾,趁著現在外麵沒人,我們過去偷偷搜索一番如何?”
我提議道。
這個陳婆婆既然是因為暗夜魔君獲得的神力,那麼相必她家裡應該有更多關於暗夜魔君的東西。
如果能查到些什麼,那到時候對付那死老頭應該更有把握。
其實除了對這個陳婆婆好奇,我更好奇那些有嬰兒的家庭是怎麼控製孩子不讓他們哭的。
聞人溯輕笑一聲,彆有深意道:“怎麼去一趟靜茗閣回來,膽子大了,做事還喜歡偷偷摸摸了?”
我沒理會他的話,靜悄悄得離開了房間。
我們兩個沿著牆根緩緩朝陳婆婆的住所走去,我被腳下一塊凹凸不平的石頭絆倒,險些摔倒。
聞人溯及時伸出手臂將我牢牢攬在懷裡,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而易舉的摟住我的腰身,低沉而壓抑的嗓音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