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芝芝一愣,氣得鼻孔都變了形,卻又不能拿我怎樣。
不知道是啥原因,我總覺得學校老師上課看我的眼神都感覺有點複雜。
不過我也沒多想,安心的上著自己的課。
半夜我剛打算放下手機準備睡覺,突然聽到從上鋪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看了眼時間,午夜十二點零三分。
我以為是梁江江又開始夢遊,也就沒有回頭繼續閉著眼,直到我聽見陳玉小聲在我身後叫道。
“含蟬,你能陪我去水房打瓶熱水嗎?外麵好黑啊,我自己不敢去……”
我從床上坐起身,奇怪的問道:“你怎麼這個點醒了?”
“渴醒了,晚飯吃的小炒黃牛肉好鹹,咱們食堂炒菜大媽又把賣鹽的打死了。”
她輕聲埋怨道,從門後拎出一個暖水瓶。
我知她向來膽小,隨手披了件外套就跟她去走廊中央的開水房打水。
“你進去吧。”
我倚在門框上打瞌睡,漫不經心道。
陳玉點點頭,拎著暖水瓶走了進去。
恍惚間,我隱約聽到水房內傳來一陣細弱的嗚咽聲,伴隨著夜風簌簌,縹緲又幽怨,像哪個女孩子受了委屈,偷偷躲在裡麵哭。
“嗚嗚嗚……”
我蹙了蹙眉,朝水房裡麵喊了句:“誰在裡麵?”
哭聲瞬間減弱,距離好像也漸行漸遠。
我得不到回應,又朝裡麵喊道:“是哪個宿舍的小姐姐,彆哭了,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
話音剛落,陳玉從水房內走出來,表情詫異地瞅著我:“含蟬,你一個人在這裡喊什麼呢?”
“你剛才在水房裡沒有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哭聲嗎?”我疑惑道。
按理說陳玉在水房裡,應該比我聽得更清晰才對啊。
陳玉聽了我的話,嚇得手上的熱水壺都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