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爺震驚又錯愕的目光注視下,如閒庭信步般朝天橋底下停著的那輛豪車走去。
留下大爺一人風中淩亂。
豪車開回老板的店門口,他親自從副駕駛上下來為我開車門。
有生之年,我第一次體會到那些玄門大佬的待遇,怪不得那死老頭費儘手段也要當靜茗閣的閣主,那種被人擁簇的感覺確實很上頭,但我敬謝不敏。
我剛打開店門,就被混合的酒味包圍,濃鬱到有些嗆人。
店內一片狼藉,酒櫃被砸翻在地,菜湯噴濺在雪白的牆上。
桌椅板凳斷的斷,折的折,前台桌麵上還插著一把帶血的菜刀。
老板直接領我來到單間內,為我遞過來一杯清茶,是他之前兩百八十八一杯充當鐵觀音的烏龍茶,神情沉重地說道:“自從大師你走後沒多久,我的店就被一夥人砸了,那些人跑來吃霸王餐,我朝他們要錢,竟然還被打了一頓,店也被搞成了這樣!”
這顯然是遭到了仇家報複,對於這種洗白後開餐館的道上也有不少,既然這老板他們敢開這個店,就不應該怕人尋仇,可我感覺這裡麵的事沒那麼簡單。
我挑了挑眉,故作疑惑地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報警沒用!大師你是不了解我們縣,之前這一片都是我們這種小混混,靠收保護費為生,每個區都有自己的幫夥,平時相互不打擾,真遇上避不開的事才會動手。”老板懊惱的說。
“後來不是那啥嗎,大師你知道的,大家就都找了點營生,像我這個開個餐館,表麵雖然乾淨,私下裡經不起細查。這也是我們默認的規矩,怎麼鬨都行,但絕對不涉及違法的事,惹上條子。”
“那你找我來有什麼用,我一個小姑娘,既不能幫你打架,又不能幫你化解仇怨,頂多給你畫道平安符,保佑你早登極樂淨土。”
我呷了口茶,譏諷道。
老板看出我還在因中午的事記恨在心,連忙讓人把我的背包送了過來,作揖賠笑道:“大師,先前都是小弟不懂規矩,您看看裡麵東西少沒少?”
我隨手翻了翻,看買